“鱼侄子,鱼侄子,你原谅
他跪在地上抱住陈庆小腿,把眼泪把鼻涕哭诉,“大哥年轻不更事,当时父亲把家族大权交给你,有点不服气,只是赌气说两句重话。你知道,在床上说话怎能当真?!哪里知道那个疯女人发疯,把鱼侄子拐走,她就是想逼离婚,也是受害者,真很冤枉啊!!”
“老三,你给大哥个改过自新机会!!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大哥现在改还来得及,而且鱼侄子也没受伤,他现在好好站在这里,鱼侄子,你帮说两句话啊!”
他是真慌。
老三性格他最清楚,如果现在他不卖惨,等出这个大门,老三非但不会帮他,很有可能会落井下石。
陈庆面无表情,根根地掰开他手,将他推开。
“陈庆这些年找孩子花多少心血,没想到竟是身边亲人干!”
手机号有实名制,陈贺无法抵赖。
民警又查看他和李美凤当时互发短信,证据确凿,拿出银色手铐,步步朝他走过去。
陈贺抓住陈金瑞麟挡在身前,身体拼命地往后缩,“别抓,别抓!!”
陈金瑞麟张开双手,示意民警后退。
李美凤从小在山里长大,以前看到别人打麻雀都会伤心,现在却连小孩子都能痛下杀手。李丛山坚信妹妹是被人骗,她虽然有罪,却不是像陈贺说那样,量刑最深那个。
李丛山也不懂法,但是直保留着妹妹手机,希望有天能帮妹妹讨个公道。
李丛山还拿个存折,上面有京城银行转账记录。
当年事发后,陈贺给李美凤转两万元钱。
他们老家工资低,当时平均工资个月才四五百,两万算是笔巨款。
“大哥,们陈家是秉公守法人家,你有什话应该对民警同志说,和说没用。”
推开陈贺之后,陈庆接过陈北递来湿纸巾,将手擦干净,将湿纸巾扔到陈贺脸上。
好似刚刚摸什恶臭垃圾。
陈贺知道,陈庆是真恼。
他几乎能预见自己后果——下半辈子牢狱之灾,在狱中还会有人更大麻烦。
民警:“你是要阻挠警察办公?”
陈金瑞麟面色狰狞,拖着沉重步子,往旁边挪步。
他知道他爸爱玩女人,不过玩得这窝囊还被人留下把柄,真太蠢。
银色手铐铐上陈贺只手时,陈贺忽然想起什,扑到陈庆面前,
“老三,你不能不管,爸临终事说话你不能忘!!爸说你要照顾们两家!!不能去监狱,你必须要救!”
不过两万对于陈贺来说,不过就是几天零用。
也算是渣得明明白白。
“口区,看不出来,陈老大竟然是这样人?!欺骗无知少女最后还把屎盆子扣别人脑袋上!”
“哦豁,早茶吃不成、海鲜大餐也吃不成!”
“陈庆这些年也没少帮扶陈贺家,想不到啊,竟然找人害自己亲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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