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宣若鱼落后两步,陈北停下脚步等待,“若鱼,车停在门口,走吧。”
宣若臻和陈夫人卫楚走在前面,见陈北没跟上来,也停下来,“北哥,马上切蛋糕,走快点,摄像师等着拍照。”
陈北委实不想错过弟弟第次生日宴,但是又事先答应宣若鱼,动作有几分迟疑。
宣若鱼不想让他为难,“北哥,你去吧,在门口等你。”
怪不得他之前觉得宣若鱼面相很和善,不自觉想亲近。
“说没错吧。”卫楚还在抖机灵,手指比划着,“你们是不是找错?若鱼表哥耳后也有胎记,红色,这长个。”
听到“胎记”两个字,宣若臻心里咯噔声,脸色白白。
他望向宣若鱼,发现他在笑,没有说话,就是嘴角上扬,礼貌且体面。
宣若鱼以前也爱笑,尤其是谈起高浩洋时候。
卫楚小孩心性,注意力马上就被转移,说几句新专辑情况又嚷着要喝柚子茶。
宣若鱼故意放缓脚步,落后两步。
这时,陈北过来。
卫楚是家里最小小孩,从小被表哥表姐宠着长大,他却最喜欢陈北。
之前他问陈北要宣若臻照片,陈北告诉他,看到若臻他眼就能认出来。
宣若臻将他打断,“你们怎不在里面玩,这里黑漆漆,有什好看?”
“们看昙花。”卫楚指着面前个月牙形花坛,里面种全是昙花。
“这花过几天才开,到时候提前通知你来看。们进去玩吧,这里晚上蚊虫多。”
宣若臻说着,站到卫楚面前,将他和宣若鱼隔开。
卫楚往花坛里看眼,“咦,刚刚明明都开花,怎那快就没有?”
但是这样笑却不样,带着看透切不屑。
好似他什都知道,只是不屑争辩、无所谓解释。
就像他小时候,上数学课偷偷在桌子下面吃面包,老师站在讲台上,览无余,什都知道,却没有点名批评。
那种由内而发优越感,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
“别贫,快进去吧。”
他们兄弟姐妹四人,只有若臻长得最像陈夫人,他和南、西京都像陈庆多点。
现在陈北过来,卫楚拉着他,笑着和他开玩笑,“北哥,觉得若鱼表哥更像姑妈。”
“是吗?”陈北不免多看宣若鱼眼。
三个当事人都在,这样仔细对比,更明显。
如果说宣若臻和母亲有五分像,那宣若鱼至少有七八分。
他望向宣若鱼,“表哥,你也看见,对吧?”
他喊得很顺口,好似宣若鱼才是他正经表哥。
宣若鱼看眼昙花,刚刚确实有七八朵都开放,才不到个小时,又全部缩成花苞,怪不得大家都说“昙花现”。
宣若臻神色没有变化,笑着去挽陈夫人手,“既然看过,们进去吧。卫楚表弟,你新专辑什时候上市啊,们卫衣可是等得望穿秋水。”
卫衣是卫楚粉丝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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