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浈对唐斯羡反应有些在意,见她没有质问她是不是在外偷人,二没有伤心欲绝,三没有烦躁不满,只是带着些迷惑地在屋子里乱转,心里紧张感稍稍减缓。
“没有做过对不住你事情。”秦浈解释句。
说完,她又觉得有些难堪,毕竟她竟然有朝日会去为证明自己清白而说这样话。
唐斯羡脚步顿,回到她身边
秦浈没有看她,自嘲地笑下道:“你还不懂吗?可能有喜。”
唐斯羡:“……,???,!!!”
瞬息之间,她反应从平淡到疑惑再到震惊,秦浈刚好错开她这丰富表情。
“确、确定吗?”唐斯羡结巴。
秦浈抬头看她眼:“不确定,郎中也说要等些日子,若是肚子有明显变化,那八成是。”
唐斯羡:“……”
悄悄地松口气,她还以为是什严重问题。
不过她这口气还是松得太早,只听见秦浈又道,“两个多月没来月事。”
“月经不调?”
不应该啊,她跟秦浈都是有灵泉蕴养人,平日作息又有规律,还从不熬夜,怎会月经不调得这离谱呢?
回忆起来,总结起来,准备给自己女儿跟女婿。
而那边唐斯羡听说有郎中到家里,还以为是秦浈出什事,就匆忙地赶回来。
回到家见秦浈安静地坐在榻上,脸沉思,又带着点天塌茫然惊慌,唐斯羡心也提起来,以为秦浈病很棘手。
“浈娘,你怎?”唐斯羡坐到她身边去,拉着她手十分关心。
秦浈回过神,下意识地捏紧手。
唐斯羡猛地起身在屋子里走,她穿越难道还是个灵异世界?还是说秦浈其实压根就不是人类,而是某种能自繁衍生物?
可能自繁衍生物不是草履虫吗?
秦浈是草履虫精?
但是草履虫有她娘子这聪明吗?
妈,这个世界怎就忽然玄幻起来?
说到灵泉,她想起自己灵泉已经消失有段时间,若非那些不会消失泉珠还在发挥作用,时间久,她肯定会觉得灵泉只是自己梦里出现东西。
“还把脉把到滑脉。”秦浈心跳得很快,眼珠子错不错地盯着唐斯羡,观察她神情和反应。
“滑脉是什不好脉吗?”唐斯羡表示她对中医内容无所知。
秦浈摇头:“有可能不好,也有可能好。不过情愿是不好脉。”
唐斯羡懵:“为何?可不希望!”
唐斯羡垂眸看眼被捏紧手,道:“浈娘、娘子,你身子可是不适?”
秦浈深吸口气,扭头问她:“你可信?”
唐斯羡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道:“自然信你。们在起这多年,什默契都有,这些话还需要多言吗?”
秦浈觉得自己有点在冒险。可是仔细想,唐斯羡当年将自己身份告诉她又何尝不是在冒险?何尝不是孤注掷?
于是她道:“近来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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