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羡对她用灵泉种出来草药也十分放心,加上秦浈番心意,她怎也得喝。
喝完后,秦浈给她些陈皮甜嘴。
“娘子,陈皮不甜。”唐斯羡盯着她。
秦浈:“……”
不甜吗?
母女俩讨论着上京事情,苏氏便忘继续讨伐秦雩。等回家看见秦雩,她才又想起这事,但怒火已经熄灭,秦雩便逃过劫。
中午,唐斯羡饥肠辘辘地回家,人未至声先到:“娘子回来!”
径直走到堂上,还没坐下来就先倒两碗水解渴,旋即溜进厨房里看有没有什饭菜。
锅里有碗卤肉,温温,这种天气正好合适吃着香。
她端着出去,秦浈也听见动静从房中出来,见本来就不白她被太阳晒得肌肤发红,身上还冒着汗,便道:“砂锅里熬清热解暑汤,待会儿吃完饭喝碗。”
过娘,这去京师也得从长计议不是?要想好是走水路还是陆路,还得想好要是路上来月事那几天该如何是好——大嫂去京师后回信就提过,在船上那个月,她来月事,便是连船舱都不曾出过……”
听她将上京可能会面临情况娓娓道来,苏氏忽然打起退堂鼓。
她问:“都是新妇说?不然你怎会这清楚?”
秦浈道:“官人也准备明年开春后带到京师去。”
唐斯羡虽然辞官不做,可她们鱼虾、柑橘依旧是饶州每年上贡贡品。唐斯羡想见识下京师风光,就准备跟秦浈坐官船起北上,沿途她还能照顾下那些鱼虾。
她衔块在嘴上,便动也不动。
唐斯羡见她明白自己意思,凑过去咬住剩下半块陈皮,再趁机轻薄眼前这娇嫩美人番。
跑外勤多,唐斯羡没有变黑。但秦浈天天在家里,越来越白不说,肌肤还越发水灵嫩滑,走
唐斯羡个趔趄,险些没将碗里肉给倒出来。
说是汤,其实是中药熬,且还跟唐斯羡所知岭南凉茶相似,苦得她喝下去就想全部吐出来。
她寻思秦浈也不是岭南人,为何会熬岭南著名特产——凉茶?
尽管很不想喝,可她还是硬着头皮喝下去。
这些草药都是秦浈种,且精心打理,药效好得乡里医馆药材几乎都是从她这儿收购。邻里也喜欢直接从她这儿买些药性温和药材回去炖汤之类。
“们明年开春块儿过去如何?”秦浈问。
苏氏摇头:“你们这去京师,那家里田不就没人看顾吗?况且这去不待几个月也不成,几个月不在家,底下干活人还不将田里粮食、鱼塘里鱼和家里钱财都偷光?所以们还是得在家帮你们看着。”
“没事,还有姑母呢!”
“那怎能行呢?将这些事都推到她身上,她个人哪里忙得过来!况且她还有食肆要打理呢!”
秦浈笑道:“食肆那儿有程氏,自从她也投钱进食肆后,那食肆她也有半,所以对食肆事情,她比任何人都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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