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发为何不擦干,裹胸布为何不拧干?”秦浈在她小腹摸把,这裹胸布水都流下来,“而且你若是换才回家,这衣裳怕是早就被里面布浸湿,为何湿只有这点地方?只有个缘
李禾儿面红耳赤地离开,还很懂事地帮她们将大门也给关上。
秦浈将唐斯羡拖进屋,把门关,便扯开唐斯羡衣襟,然后手覆上那层裹着布处。
“果然。”她语气淡薄。
唐斯羡:“……”
她有些遗憾,原来秦浈不是想亲热哦!
最后还是妙真过来找唐清满去安置妇孺,唐斯羡才逃过劫。
唐清满忙完后找身直裰给唐斯羡,让她回家之前换上,别让秦浈发现,否则秦浈生起气来,才是有她苦头吃。
唐斯羡笑嘻嘻地道:“阿姊刀子嘴豆腐心,还是心疼!”
她回到饶州城后,先在衙门将衣服换,才回家去。
秦浈见她回来,先打量眼,然后问:“今日去哪里帮忙?”
心惊肉跳地抓着唐斯羡看她是否有事。
唐斯羡领着人过河时候,唯桥被水漫过,所以唐斯羡想出个办法,找根绳索端绑住路旁树,然后找个人到对面去将绳子绑好,让灾民抓着绳子过桥。
但是没人愿意打头阵,唐斯羡就挺身而出,结果她走到半时,脚打滑,整个人滚进河里,险些被洪水卷走。
也幸亏有绳索绑着,否则就真如秦浈担心那样,连尸体都捞不着。
唐斯羡笑哈哈地道:“阿姊没事。”
旋即她猛地惊觉——她宁愿秦浈不是真想亲热!
“这,你作何解释?”秦浈眯眯眼。
“雨水淋湿衣裳,就让道士们借身衣裳。”唐斯羡面不改色。
“你头发湿,姑且算你是被雨水淋湿,可你若是衣裳也被淋湿,回家再换就行,何必特意换再回家?”
“浑身湿漉漉不好受嘛!”唐斯羡理直气壮。
“转移灾民到寺院去,没什危险。”唐斯羡眼睛眨不眨地说。
秦浈点点头,忽然上手扯她腰侧衣带,唐斯羡吓得按住她手,道:“娘子,这还是白天呢!且有外人。”
李禾儿:“……”
太刺激,大娘子光天化日之下对大官人动手动脚,如此猴急?
秦浈瞥李禾儿眼,道:“今日没什要忙得,你先回家去吧!”
“你差点被洪水卷走,还说没事?!”唐清满气呼呼地道。
“阿姊,你是修道之人,心平气和、平心静气……”
唐清满笑笑,也不知从那儿抽出把拂尘,她将其当成鸡毛掸子,抽起唐斯羡:“非做功课时间,不必平心静气!不替浈娘教训下你,你便不把自己命当回事!”
“哎、哎,阿姊,大庭广众,给留点面子!”唐斯羡四处躲藏,饶是她有很好身手,却还是挨打。
将这事捅出来灾民没想到唐斯羡英勇之举,会给她带来这样后果,顿时心虚地躲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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