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峥脸色变,道:“唐妁,你别给脸不要脸。别以为不知道你在嫁给之前就已非处子之身,你不过是个荡-妇!”
他知道唐妁喜欢女人事情,不过在他看来这不算什要紧事情,反正再喜欢女人又如何,最后女人还不是得嫁给男人?唐妁还不是样成为他女人?
所以他从前压根就没将这事放在心里,甚至将唐妁卖掉时候,他之所以没有丝负疚,全因他告诉自己
周乾已经从刘希琅口中得知高哲峥找过来事情,他应道:“唐氏租是铺子,若是她买卖被些私事耽搁,导致营生不好,也会困扰。所以你尽管放心,往后要是有人敢再到唐氏那儿闹事,肯定不会放过他。”
说着,他已经准备让刘希琅去敲打警告下高哲峥。
得周乾保证,唐斯羡再三道谢后才离开周家。
高哲峥派去盯梢人回来告诉他唐妁回来,他刚想出门,脸上传来痛感又让他迟疑。他问:“那唐思先呢?”
“他将人送回到铺子没多久就离开。”
唐斯羡:“……”
她本来食欲不大,喝喝粥就行。后来发现喝粥不能饱,所以改吃饭。结果饭没吃多少碗,秦浈忽然告诉她,得改回喝粥。这她如何受得?!
不过秦浈不乐意,她自然不会强人所难,叹口气,乖乖地上床睡觉。
唐斯羡送唐妁回去签契书,完事后又跟她起回到食肆那儿。
多日未开门,食肆里已经积层灰,唐妁打扫食肆时候,唐斯羡便去对面铺子打听:“近几日可有人来叫门?”
高哲峥想想,唐斯羡虽然离开,但是难保不会回头。要是被她撞到,自己肯定又免不顿打,于是道:“不着急,明日再过去找她!”
翌日,他顶着脸上淤青找到唐妁食肆。这回他没有像上次那样企图威吓唐妁,而是低声下气地认错,又诉说他这些年不易,最后说历史上不少破镜重圆故事,企图引起唐妁同情。
然而唐妁不为所动,道:“据所知,你早已娶位继室,如今儿女双全,日子过得十分好。”
高哲峥厚着脸皮道:“可你是发妻,们若能再续前缘,肯定好好待你。”
唐妁恶心死:“还是你发妻时你都没有好好待,如果再跟你,无名无分,你待能好到哪里去?你觉得是脑子糊涂,还是觉得心里有你?你算个什东西,也能让动心?”
这些铺子掌柜都认得唐斯羡,忙不迭地道:“有,四十多岁男人,就是那日大官人教训过那个男人。不过后来有人告诉他,唐掌柜被你接走,他便没来过。”
“对,还有个妇人也来过,不过她见门关着,便径直离去。”
“她既然没有叫门,那有何特殊吗?”
“她夹层穿着丧服,显然是在守孝。”
唐斯羡知道对方是谁。她又去拜访周乾,拜托他近来多关照下唐妁食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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