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羡过来接她回去之前,唐妁将唐斯羡拉到旁问话:“你老实告诉,那郑经纶是否以清满要挟你?”
唐斯羡否认:“阿姊没什把柄在他手上,他怎会以阿姊要挟呢?”
“你不必骗。照顾好清满。”唐妁只说完这话,便让她们回去。
回来后,唐斯羡要见外客,唐清满便先回房歇息。如今秦浈也空闲下来,正好去跟唐清满说她今日去祭拜唐思先事情。
唐清满自从秦浈知晓唐斯羡真实身份后,便有些拘谨,得知她竟然还去祭拜唐思先,心中暖,道:“浈娘,你没有怪们瞒骗你吧?”
后者听,对郑经纶也是恨得牙痒痒,可她转念想,若事实如此,那郑经纶是亏欠他们姐弟,清满何至于怕他?
唐妁犹豫片刻,问:“当初你们是如何逃出来?”
唐清满支支吾吾:“是思先……”
唐妁“明白”:“是思先带你逃出来对吧?”
唐清满点点头。
酒量不行,往后想必也不喜欢拉她喝酒。
秦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教你什?”
“娘子放心,都懂!”
秦浈:“……”
不知道唐斯羡懂什,她道:“去找阿唐。”
秦浈微微笑:“当初是怪,可也想明白。且不说你们也是被逼无奈,便说从开始遇到就是你们,这点,你们可没骗,既然没骗,也没有什损失,怪你们作甚?”
唐清满心下松。跟秦浈聊天就是有这个好处,因为秦浈不会对她隐瞒自己真实心情,——秦浈或许是个心思深沉人,可也是个爱憎分明人,不会当着她面告诉她不介意,实则心存芥蒂。
她相信秦浈所言,说不怪她们,便是不怪她们。
“云大郎,过两日会过来参加秦大郎大婚是吗?”唐清满
唐妁咬牙:“那臭小子,曾经遇到这危险事情,竟然提也没提过!下次见到他,定要剥他层皮不可!”
“姑母,也没提过。”
“这怎能样呢?你不提是情有可原,他不提那就是欠收拾。”唐妁十分双标地道。
唐清满忽然十分同情唐斯羡。
直到唐斯羡派人来信,说郑经纶已经被处决,唐清满心头颗大石才算落下。可尽管如此,她却并未觉得前途是光明,她开始思索唐斯羡改回原名后,应该如何自处。
提及唐清满,唐斯羡也收起跟秦浈玩闹心思,道:“嗯,去吧!”
——
唐清满在唐妁那里住几日,期间也十分担忧唐斯羡安危,唐妁见她整日魂不守舍,便问:“那日思先让来接你,他也没说清楚是怎回事。你说你想,觉得事情似乎没这简单。到底发生何事?”
唐妁是唐清满仍有血缘关系至亲,可她也不敢轻易地,bao露唐斯羡身份,便道:“是给思先添麻烦。”
她隐去唐斯羡代替唐思先身份事情,将郑经纶是如何陷害他们姐弟事情告诉唐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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