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铉暂时不想理这对正在打情骂俏小情侣,他让人将郑经纶抓起来,手底下兵士检查下郑经纶情况,道:“岳使,他断气。”
岳铉面不改色地道:“畏罪潜逃、负隅顽抗不说,还意图谋杀朝廷命官,死便死!”
说完,他又拍拍唐斯羡肩膀:“好,这才半年不到,你便又告捕有劳,待上报朝廷,想必又是功。”
“分内之事,岳使过奖。”唐斯羡面不改色地道。
岳铉探究目光在她身上转转,便挪开,他吩咐道:“你先回去换身衣服,别吓到家里人,后续处理,交给就行。”
他身子渐渐沉。
他手捂着喉咙,另只沾满血手揪住唐斯羡衣服,副死也不会甘心模样。
“你意图谋杀朝廷命官,证据确凿,罪无可赦,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可以替你伸冤。”
她不仅要让他死,她还要让他身败名裂地死。
唐斯羡说完这事实,岳铉等人也冲上来。
快便有匹马牵过来,郑经纶又让众人退到几十米开外地方。见众人乖乖照办,他心中发狠,便要动手。
唐斯羡看准时机,突然抓住他手腕转。他只见道光从眼前闪过,锋利刀尖在他喉咙划过。
他愣下,看见唐斯羡冰冷无情脸上似乎有丝血迹。随即他发现自己身子慢慢地变冷,再然后才感觉到喉咙那撕裂全身样痛苦。
“你——”
唐斯羡抓着他手,又往他动脉多划刀。
“是,岳使!”
唐斯羡握着秦浈手,与她往家里去。路上唐斯羡身上血都十分引人注目,然而没有个人敢
他们看见唐斯羡衣服都是血,吓大跳:“快去找郎中!”
“不碍事,血是他。”唐斯羡道。
秦浈扒开众人,直接上手摸唐斯羡脖子,又摸她身子,确认她身上确实没有伤,才松口气。
“咳咳,娘子,大庭广众之下,别这样。”唐斯羡羞赧道。
秦浈没有说话,只是言不发地瞪着她。
他直勾勾地盯着唐斯羡,喉咙里说不出句话来。他脑海中忽然浮现茶场小吏与他提过:“咱们那新上任监官可是个狠角色,他诛杀十几个盗贼,每个盗贼都身首异处。”
“你要是没出现,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阿姊他们姐弟遇到并非是意外,而是你蓄意为之。你若是没出现,阿姊这辈子怕是也不可能找你寻仇,你或许还会逍遥自在。”唐斯羡把揽住手脚有些无力而摇摇欲坠郑经纶,在他耳边低声道。
“可你并不知足。你如果仅仅只是拿真实身份威胁或许还有线生机,但是每个人都该为自己曾经犯下错而负责,你犯错在看来不可原谅,你该用命负责。”
“为让你出手挟持,可花不少心思,头发都掉不少。还好,你上钩。”
她声音、字句,像地狱勾魂使者,字句,点点地将他往深渊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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