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情煽得好好,为什要说这现实问题呢?她娘子思维比她更像个理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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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羡与秦浈最终还是没有瞒唐清满太久,她们跟她说明云家情况,唐清满下意识就想拒绝,但想到近来那些传言,她又犹豫小会儿。
秦浈跟她好歹当年闺蜜,对她心思也有些解。安抚她道:“阿唐,你若是担心继续与们生活会受到传言影响,那大可不必。那点传言们还不至于放在心里。最重要是,‘你与们起生活’跟‘
“那干脆这事便瞒着阿姊吧!”
秦浈好笑道:“你若瞒得住你便瞒,此事便当没听过,届时若是让清满知晓,后果你也自负。”
“娘子,你让想到‘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谚语。”
唐斯羡是日常调侃,秦浈这回却没有跟上她玩笑,而是道:“既已选择你,便是认定你,此生唯你。若患难,也会与你携手面对。可你若是负……”
她顿下,最终也没说出什狠话来。
同意……”
“行,那你先回去问问她。”
唐斯羡回去后没有立马告诉唐清满,而是先跟秦浈打听下云昌杰此人具体情况。
秦浈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打听个人,况且此人还是她表兄。她猜到事情大概,道:“云表兄在陈氏经籍铺当装裱工你是知道,因为他手艺好,不少人都喜欢找他装裱书画,那些人出手也阔绰,故而他个月工钱大约有万钱。”
在普遍千五百钱工资这时代,云昌杰凭借手艺能拿数倍工资,在世人眼中还是颇为吃香。要不是云昌杰有口吃毛病以及秦露对儿媳妇要求也高,他怕是在遇到唐清满之前便已经成亲。
唐斯羡略微羞愧。她穿越近年,仍旧习惯用现代思维来衡量这时人,那些什“生生世世、此生不渝”誓言在她意识里也并不靠谱。可对秦浈而言,誓言不是儿戏,若将心交出去,除非对方负她,那她这辈子便认定。
唐斯羡收起那吊儿郎当姿态,道:“若负你,便叫夜夜重复内心所恐惧噩梦。”
秦浈翻个白眼。她给唐斯羡调配些药汤,经过几日调理,好不容易少做噩梦,结果她这豁得出去,以此为誓言。若真让她应誓言,岂非白费自己番苦心?
戳戳唐斯羡脑门,秦浈道:“你是想再多喝几碗镇惊、安神药汤?”
唐斯羡:“……”
“可你姑母对儿媳妇要求高吗?”唐斯羡最怕唐清满嫁过去后受婆媳关系影响受委屈。
“至少要求门当户对吧,且云表兄是长子,身为长新妇,受到注目也会多些。”
秦浈说得委婉,可唐斯羡已经可以想象到秦浈嫁过去后侍奉公婆、照看弟妹,还得给云昌杰当贤妻良母命运。
她问:“若说不希望阿姊嫁过去,娘子不会怪吧?”
“你有自己考量,怪你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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