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羡好奇地问:“这儿乞巧是如何过?”
“便是望月穿针,或捉些小蜘蛛放在小盒子里,若是第二天结出来网又圆又正,便是吉兆。”
“望月穿针也太伤眼,至于让小蜘蛛结网,又太残忍,所以们还是过个别开生面乞巧节吧!”
“残忍?你捕蝉时为何不觉得残忍?”秦浈道,“难道你也怕蜘蛛?”
“怎会呢,只是觉得捉蜘蛛比较麻烦又无趣,所
唐斯羡刚洗完手,闻言,擦干净手,然后捧着秦浈脸便狠狠地亲口。
突然,唐斯羡微微吃痛地松开秦浈,捂着嘴,口齿不清地道:“娘子,你属狗吧?”
秦浈面红耳赤地瞪她:“谁让你、那样?!”
“咳,这不是你招惹在先吗!”
秦浈无语地拽过布袋,忙自己事情去。
“娘子你还说,你不是也样?”唐斯羡打量着秦浈,觉得有必要重新认识下她。
秦浈笑道:“体力爬两回还行,久就不行。况且从十岁开始,便没攀爬过树木,刚才时兴起就冒险行动。”
她看见有棵沁出树胶树,便上前去弄些树胶,沾在竹竿尖细那头。她道:“有这个就不必爬树,你也歇歇。”
唐斯羡跟在秦浈后面,有时候凭着眼神好,就给秦浈指出蝉所在位置。她越玩越起兴,跟秦浈往林子里深入不少,直到太阳快下山,捉几十只蝉她们才回家去。
秦浈道:“不如晚上吃蚱蝉吧!”
错吗?!
“还有,自从们成亲后,跟你样,好像也不怎招蚊子。”
唐斯羡回头:“这不好吗?”
秦浈微笑道:“与你成亲,比想象中要幸福许多。”
能让喜欢人与自己在起时感到幸福,这对唐斯羡而言是无比荣幸事情,她牵着秦浈手,什也没说,因为更多话还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她会将这份幸福维系下去。
——
吃晚饭,又洗澡,唐斯羡在庭院里铺张席子,跟秦浈躺在那儿看璀璨星光。
晚风轻拂,吹在身上,心都舒坦。
唐斯羡枕着胳膊,道:“娘子,快到七夕。”
“七夕,你说是乞巧节吧!”
唐斯羡知道后世也有些地区保留吃蝉习惯,但她对野生动物还是比较抗拒。
“既然是用作药材,那还是别吃吧!”
秦浈笑:“逗你。”
“娘子,你这样逗是要付出代价!”
“什代价?”
唐斯羡爬树能力再次让秦浈见识到她身手,而且也不见她疲惫,可见身体素质也十分好。
“你小时候也是这般顽皮,总是翻墙爬树吗?”秦浈总是很容易便对唐斯羡童年产生兴趣。
唐斯羡想起小时候事情时虽然难免触及那些伤心、灰暗记忆,可她也变得越发能坦诚地接受那些记忆。
“唔,差不多吧!”
翻围墙出校园报复那些欺负她人,应该也在秦浈所说“顽皮”范畴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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