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浈道:“姑母毕竟在县城生活十多年,遇到些旧邻,被人认出来也不奇怪。”
“看见表姑离开时,眼睛红红,像哭过。而姑母刚才心情也不太好,莫非是重逢后她们发生争执?”
“她们都活四十多年,什风浪没经历过,什人情世故没体会过?她们有能力解决自己事情,阿姊无需替她们操心。”
唐清满觉得她言之有理:“也是。”
——
直到夕阳落在屋檐上,唐妁准备食材都卖完,她才早早地关铺子,让唐斯羡等人早些回去:“开张第日,都难免有些手忙脚乱。但是铺子里伙计经过这日学习,想必已经知道要如何做事,你们往后就不必过来帮忙。”
唐斯羡确实没办法每日都过来帮忙,便道:“那姑母若是遇到什问题,要及时告诉等。”
“知道,你怎比女人还婆妈?”
唐清满跟秦浈神情都有些微妙:她可不是女人?!
唐斯羡:“……”
压根没下重手,她这是诓自己给她揉耳朵呢!
嘴角勾,秦浈凑过去,道:“若是还疼话,给你吹吹。”
说完,股轻柔风在唐斯羡耳朵上拂过,她这半边耳朵登时便红个彻底。
唐斯羡:“?!”
她娘子这懂吗?
回到家没多久,秦天便登门,他给唐斯羡带份文书,道:“白天时候,州府衙门让人送份文书过来,因你们家都不在,所以衙门将它交给,让代为转交。”
他说时候,还有些激动。因为他儿子秦珪说,看文书上蜡封印章,这是三班院文书。
众所周知,三班院是负责统计三班使臣名籍、勘磨、差遣以及安排名次等事务衙署。能收到它
人身攻击就算,怎还带性别歧视?
知道唐妁许是因为薛凤出现而心情不好,唐斯羡也就不跟她般计较。若是旁人说这话,她肯定跟对方讲道理讲得对方认不清自己性别!
不仅是唐斯羡看出唐妁心情不好,秦浈跟唐清满也都看出来。不过唐清满并不清楚唐妁与薛凤之间爱恨情仇,在回去路上,她还有些纳闷:“表姑是如何知道姑母回来?”
当初在饶州遇到被薛凤蹲守事情,唐斯羡与秦浈都没有告诉唐清满,倒不是刻意将她排除在外,而是她们也不确定唐妁与薛凤关系,自然不好跟唐清满胡说。
如今唐斯羡虽意外得知真相,但她答应唐妁会守口如瓶,所以她什都没说。
左手缠上秦浈右手,唐斯羡正打算顺势表现得亲昵点,以促进二人感情时,唐妁头又伸进来,面无表情地敲敲门框:“闺房之乐还是留到夜里回自家吧,先出来帮忙!”
秦浈忙松开唐斯羡手,适当地露出“娇羞”神情。
唐斯羡:“……”
她没看错唐妁眼神话,唐妁绝对是在“报复”她。
秦浈先步出去,她只好认命地提着桶水跟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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