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浈听出她声音中丝颤抖,便起床重新点燃油灯。灯光重新照亮房间,秦浈也看清楚唐斯羡眼睛血丝。
唐斯羡故作轻松
“为何?”
“万你又吓晕,能照顾你。”
唐斯羡:“……”
那是她黑历史,不摆脱它,她颜面无存啊!
她憋会儿,挤出句话,“那次不是被吓晕,是饿晕!”
“没有,就是有时候睡相不好,怕闹到你。”
唐斯羡先前不想跟秦浈同床共枕,除自己那点小心思外,也是怕自己有时候会从噩梦中惊醒,然后吵醒秦浈。
“不在意这些。”秦浈上前去,勾着她手指,“你说你想与生生世世在起,难道是这种异榻而眠方式?”
唐斯羡瞬间抛却那心底丝恐惧,高兴地往床上躺:“当然不是啦,能和娘子同床共枕,这是多幸福事情!”
秦浈笑笑,她本想先解下外衣再去熄灭灯火,可对上唐斯羡那莹润双眸,心中顿生羞意,便先熄灯火才解衣躺下。
。
为此,她只能转移话题,主动询问秦浈关于果园情况。
秦浈道:“今年雨水多,人手也不足,年底结果能得去年收成七成就不错。”
秦浈对果园有多上心,唐斯羡与唐清满都清楚,否则秦雩也不可能将果园作为她嫁妆,给她。
虽说唐斯羡能养鱼赚钱,但秦浈从未想过放弃经营果园,而依靠唐斯羡。她爹娘将果园交给她,也是相信她能经营好它。
“好,你是饿晕,那下次去之前,先吃饱再去。”
唐斯羡回想起黑历史跟那些虫子,忽然后悔要逞这个强。
夜里,秦浈因自己手被人握住而醒来,她借着窗外斜斜洒落进来月光,看见唐斯羡睡得并不安稳。
她将另只手轻轻地覆盖在唐斯羡手上,却不想唐斯羡果然警觉,这触碰,便睁开眼。
“娘子?”
房中陷入黑暗中后,唐斯羡那颗雀跃心又稍微冷却下来,她回想起自己思考许久事情,道:“往后有空便去帮娘子打理果园吧!”
有她灵泉,相信能让果树减少虫害,重新焕发生机。
秦浈道:“果树正在闹虫害,你就别去。”
“可以尝试去克服。不为别,只是不能被困在过去恐惧当中。只有走出这步,才能以更好姿态面对生活。”
秦浈沉吟片刻,认真道:“既然如此,允许你到果园去,不过你不准自己过去,必须要在。”
唐斯羡满心纠结,她吃饭时在思考,洗澡时在思考,回到房中,秦浈问她:“你今夜又是要睡榻上吗?”
她终于从沉思中走出来,愣下,旋即打个寒颤:“娘子,你……”
“是如何知道你每晚趁睡着后跑到榻上睡觉,然后又在醒来之前,悄悄回到床上?”
唐斯羡心里大呼:“卧槽,她都知道?难道平时都是装睡骗?”
秦浈问她:“你是怕吃你,才不敢回床上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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