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昌杰还待说什,唐斯羡便过来,她对秦雩道:“丈人,快跟喝杯!”
秦雩道:“先前喊你喝酒,你都是百般推诿,今日怎这般主动?”
唐斯羡眨巴着眼:“早点喝完酒,早点回去歇息啊!”
天知道她这两天为这婚礼,忙得都没能睡个安稳觉。刚才跟秦浈待在房里时,她就已经有点犯困,所以早些应付完宾客,她也好早些回去洗洗睡!
秦雩:“……”
“可舅父说,你已、已经定亲。”
秦阮伦定亲是在他回来后没多久,因他将婚姻大事都交由爹娘做主,故而等他看过对方,觉得还满意后,这门亲事便初步定下来,他就到州学读书。
“是定亲。但唐家情况不样,他们只有姐弟二人相依为命,若长姐先出嫁,那留下个还未加冠弟弟,谁来照顾?”
云昌杰恍然大悟:“如此说来,她这都是为表妹夫,牺、牺牲自己。”
秦阮伦看着跟苏氏有说有笑唐清满,觉得她跟当初变化甚大。要知道当初他中举,举办筵席时,唐清满可是恨不得躲着包括他在内许多陌生人。可如今,唐家宾客中不乏陌生人,可她却不再像过去那般退缩。
儿子跟大外甥在说悄悄话,——实际上是他大外甥正在跟秦阮伦打听唐清满。
秦雩并非家中独子,他还有个妹妹秦露。秦露因嫁得远,年只能回来探亲几回。今日是秦浈大喜之日,她便带着夫婿与三个儿女大老远地跑回来参加婚礼。
他听见自己大外甥云昌杰结结巴巴地问:“那个小、小娘子,她是、是谁?”
秦阮伦目光在唐斯羡身上停留片刻,道:“妹夫长姐。”
“那她婚、婚配吗?”
他怎觉得这话意思是,这人很猴急地要回去洞房?
他只要想到今晚自己女儿就被这人欺负去,他恨得牙痒痒。关键是这人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得意?!
不明白老丈人眼神为什突然变得像要吃人般,唐斯羡咽口唾沫,寻思着:“丈人是不是不想喝酒?那就不喝吧!”
“喝,必须得喝!”秦雩决定灌醉这“小子”,看“他”还怎欺负自己女儿!
他道:“她未必觉得这是牺牲。”
云昌杰笑:“这才是令人敬佩之处。”
秦雩觉得大外甥心思都摆在脸上,便出言道:“自从东床被封官后,上门求娶他长姐人可不少,但无例外都被拒之门外。”
云昌杰发觉他话竟然被舅父听去,脸上顿时臊,但是听他话又十分好奇:“莫不是表妹夫觉得那些提亲之人都配、配不上唐小娘子?”
“这跟东床没什关系,是唐小娘子自己拒绝亲事。”
“据所知是没有。”
云昌杰道:“长姐还未婚配,那为何弟弟先娶、娶妻?”
秦阮伦:“……”
他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
“咳咳,这有何稀奇,不也还未成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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