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鱼还没回来吗?”梁北望往屋里张望番。
“还没,梁二郎君若是要买鱼,找也样。”
梁北望笑道:“秦小娘子,你这还未进门呢,就开始帮夫婿打理买卖呀?!”
唐清满忙替秦浈辩解道:“浈娘虽然还未与思先拜堂成亲,可聘礼已下,这门亲事也是板上钉钉。不管如何,她都已经是思先娘子,替思先打理买卖又有何不妥?”
秦浈也
之所以这猜测,是因为她早就怀疑唐家姐弟在回饶州时候遇到过那群盗贼,虽然不清楚她们是如何逃脱,但是相信唐斯羡在如何处理这群盗贼方面有才能。或许这才是荣副使需要她帮忙地方。
不过荣副使个毫无实权闲职,不可能会插手处理盗贼之乱。所以,秦浈认为唐斯羡应该是在替专门缉捕盗贼官吏办事,这个官吏或许跟荣副使有什关系,所以荣副使才出这个面。
秦浈近来便在打听与那群盗贼有关消息,然而消息传递太落后,她直都没打听到什有用信息。失去唐斯羡消息越久,秦浈便越是担心和不安。
秦雩还以为她是担心秦阮伦回乡安危,她也没去解释。
“都这多日,她怎还没回来呢!”唐清满又眼巴巴地看着门外林间小路。
“阿唐,你最近脸色看起来不大好,是夜里没睡好吗?”
秦浈注意到唐清满近来气色不大好,眼睛也有些无神,正担忧她是不是遇到什心事。
唐清满精神有些恍惚:“梦见思先。”
秦浈心底闪过丝疑虑,问道:“梦里她是发生什事吗?”
“他、他死……”
秦浈顺着她目光看去,心底也有丝期盼,希望唐斯羡出现在小路上。
这想着,那边忽然传来脚步声,竹木间缝隙也有人影闪现。她们立刻凝神观望,然而她们期盼注定要落空,——出现人并非唐斯羡,而是梁北望。
秦浈收回目光,低头做自己事情去,唐清满也满脸失望。
梁北望:“怎觉得你们似乎很不待见?”
秦浈微笑地说道:“梁二郎君说笑,不知你过来所为何事?”
秦浈手抖,心底也产生丝不安情绪:“阿唐跟唐思先是至亲,难不成她真出事?”
这时,唐清满回神发现自己刚才恍惚之下说出来话,心里“咯噔”下,忙去看秦浈反应。见她只是微怔不语,便急忙补救:“做噩梦。都说梦与现实是相反,‘思先’她也没去做什危险事情,怎会有事呢!”
秦浈幽幽地看着唐清满,心里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唐斯羡去做事情或许真存在危险。
虽然唐斯羡跟她说不危险,可她知道若不是如此冒险事情,唐斯羡必然不会藏着掖着不告诉她们,而荣副使也不会花如此心思在她们亲事上。
能让荣副使也觉得棘手,又充满危险事情,除跟饶州、歙州交界带盗贼之乱外,秦浈想不到第二个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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