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兴许她是好事将近,所以高兴,精神就好,故而显得没那病恹恹。”
秦浈给人留下病美人印象多年,这个解释在他们看来还是很有道理,也就不再纠结此事。只有两个年轻男子有些不甘心,私底下偷偷嘀咕:
“没想到这个唐思先好运气,竟然能娶到秦小娘子。”
“你说,当初要是们没有在意她身体是否安康,那们应该也有机会吧?!
还有人问:“听说他如今在帮荣副使办事,是真吗?”
秦浈道:“大家若是想知道详情,何不去问她本人呢?”
他们纷纷缩脖子:笑话,谁不知道“唐思先”脾性啊,凑“他”面前去,不是找死吗!没瞧见那日刘老媪被她巴掌,打得如今都还出不来见人?那可是个不会讲“尊老爱幼”狠人。
他们讪笑:“你如今是他未过门妻子,有些事问你也样。”
秦浈道:“你们也说,未过门,既然还未过门,她事情怎会知道呢?”
“那走,小娘子,阿姊就拜托你帮忙照看下。”
唐斯羡说完后,心里颇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这绿帽子戴太紧实。
秦浈见她脸愁苦,终究是忍不住抿嘴偷笑。在她准备走时候,又轻轻拉住她手:“记得早点回来。”
唐斯羡低头看眼她们交握手,什心酸苦楚都没,还得意忘形起来:“这话般是丈夫远行前,妻子送行时叮咛。”
“如今,算你未过门妻子,不是吗?”秦浈狡黠地眨眨眼。
少够用吗?”
秦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不是说不危险吗?既然如此,带那多干什?”
唐斯羡讪笑道:“是不危险,不过多多益善不是?”
“这小筒能弄倒十几个身强体健大汉,你还想如何?”
唐斯羡心想,果然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学医都是不好惹。
说完,也不再跟他们多费唇舌,躲进家中。
有人嘀咕道:“哎,你们觉不觉得秦小娘子似乎不大样?”
“有什不样?”
“就……以前看见她,总是病恹恹,刚才她路走来,面色红润、步子稳、说话气都不喘。”
众人回忆下,发觉还真像是那回事。
唐斯羡觉得秦浈太犯规,怎可以在她心尖反复横跳呢!
她也戏弄秦浈道:“那走后,娘子可得保重。”
她说完就溜,也没听见秦浈应声:“嗯。”
——
秦浈送完唐斯羡便回家,路上有不少人向她道喜,也有人借机打听唐斯羡事情:“那唐家哥儿跟荣副使关系很亲近吗?”
“多谢小娘子。”
唐斯羡收起竹筒,又目光灼灼地盯着秦浈,想在离别前再多看她几眼。
秦浈问她:“你还有事吗?”
唐斯羡:“……没。”
离别不该是依依不舍、温情脉脉吗?为什她就像是踢到块铁板?铁板上冷水浇下来,她心那叫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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