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凤回过神,问唐斯羡:“那你们回来这久,可曾知道你们还有哪些亲人?”
“唐家不全是亲人吗?”唐斯羡厚颜无耻道。
薛凤噎,点头敷衍:“确实,不过说是小家家人,不是家族亲人。”
唐斯羡眨巴着眼:“表姑这是在考验孝心吗?像这孝顺人当然记得,有大伯父跟表姑你呀!表姑,你是爹表姐妹,还是爷爷表亲?”
薛凤语重心长地道:“孩子,亲属关系这些都不重要。”顿下,又叹气,“原来你们不知道你们还有位姑母。”
唐斯羡:“……”
能不能不要用这“青春疼痛文学”表达方式?这样子,她真会以为唐爹跟这位表姑有什不能说情缘在里头。
唐斯羡准备耐心听她追溯往事,结果她话锋转,问她:“对,回来只有你们姐弟二人吗?”
“这转移话题方式有点似曾相识……”唐斯羡琢磨。
她与秦浈对视交流番,从薛凤这话里得出个信息:薛凤目不是她们姐弟二人,也不是唐才厚。
意来找们吗?”
这里看起来颇有种家徒四壁感觉,薛凤认为有碗热水喝都已是不易,也没有挑剔。闻言,答道:“是呀,意外得知你们姐弟消息,便趁着回乡探亲空隙过来找你们。过年那会儿来回,但是恰巧你们不在家……今日也是过来碰碰运气。”
“们姐弟二人刚回到这里,还不知道们原来还有位表姑,所以刚才怠慢,还请表姑不要跟般见识。”
薛凤见她这般乖巧,也改变对她那张扬表现留下印象,觉得可能是薛浩实在是太过分,她才会这样抗拒。
薛凤微笑道:“自然不怪你们。”
“姑母,们还有位姑母吗?”唐斯羡突然戏精起来,
薛凤既然能打听到姐弟二人回来,那必然清楚她们是因为唐才厚遗愿才回来。
而根据唐妁、唐清满所言,唐斯羡推断唐才厚是在去到歙州后才成婚,所以不存在薛凤跟她娘认识情况。薛凤问“回来是否只有她们姐弟二人”意图,便十分明显。
“娘在很小时候便病故,爹也是三年前病故,在歙州们已经举目无亲,所以才回来,自然只有们姐弟二人。”唐斯羡努力酝酿情绪,很快便红眼眶。
薛凤大失所望,呢喃道:“这说来,当年她没有去找他……”
“谁找谁?”秦浈问。
她顿下,有些话却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秦浈寻个话题,对唐斯羡道:“你不是还有很多疑惑未解吗?表姑在此,你刚好可以问表姑。”
薛凤正好借着这个话打开话匣子:“对啊,们第次相见,对彼此都十分陌生,有什想问尽管问。”
唐斯羡配合秦浈,问道:“其实就是想知道爹当年为何要离家出走,表姑知道缘由吗?”
薛凤突然伤怀起来:“都是二十多年前陈年旧事,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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