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羡也在边上附和:“对啊对啊!”
秦雩盯着她,咬牙切齿:“你给闭嘴!”
唐斯羡道:“乡书手可以让闭嘴,可是乡书手无法让掩藏这颗感激不尽心。没想到乡书手为,还准备跟人械斗!”
秦雩脸都绿:“你这恶心,算是在恩将仇报吗?”
唐清满忙拉住唐斯羡,衷心地向秦雩道谢。
察觉到四周投来揶揄视线,梁捷怒火中烧,脸都气红。
“这位置看起来是不小心摔,他压根就没被人打,管县尉,他报假案,污蔑人清白,又该怎算?”秦雩问。
管县尉被梁捷弄得进退维谷,最终只得恶狠狠地瞪他眼,道:“按刑律,打十大板!带回去!”
“管县尉,说都是真!”梁捷辩解,但是被今日丢尽脸面而气恼不已管县尉给领回衙门。当然,他也没有忘记还有个李三。
他们走,围观人便也散。
?
唐斯羡稳住身形,扭头看着好好地站在几米开外梁捷。他气急败坏地骂唐斯羡:“你不长眼啊,压死找你陪葬!”
那边秦浈声惊呼:“梁主事你不是被打断腿吗?”
梁捷怔,而混乱场面也因为秦浈话,像时间停止流动般静止下来。
众人看着梁捷腿,秦雩最先反应过来:“你压根就没被人打。”
秦雩看她就顺眼许多,道:“你们也不必道谢,这不过是对你们善意提醒儿别走陆路报答!”
唐清满不太理解,秦浈便道:“兄长进京赶考之前,因同窗怕水,他们便打算走陆路,从歙州入苏杭,然后乘船北上。好在唐大郎提醒兄长饶州与歙州交界那带有盗贼流窜,兄长便改走水路。”
谈及此事,秦雩也不得不
秦雩逮住秦浈,教训她:“你跑来做什?这里这危险,万伤及你怎办?”
秦浈乖巧地认错:“对不起,爹,担心阿唐。”
秦雩脑中却回荡着梁捷说话。仔细想,他女儿从不是多管闲事人,更不见对哪个男子另眼相待。可“唐思先”出现后,每次“他”出事,他这女儿往往都是第个站出来作证,或者给予帮助。
他气呼呼地想:“什担心阿唐,看是担心狗屁唐思先!”
唐清满也不忍心好姐妹被骂,便道:“乡书手,你别责怪浈娘,她这都是因为担心。”
梁捷眼见谎言被拆穿,忙指着自己膝盖,试图证明自己没骗人:“确实被人打,不过胳膊不严重,就是腿比较严重!”
管县尉面色沉:“找郎中验伤!”
郎中很快就赶来,他给梁捷检查胳膊和腿,最后道:“有淤青,不过不碍事,没有伤及骨头。”
“不可能,膝盖可疼!”梁捷怒气冲冲地反驳。
“皮肉伤,养天就好。平日若是能节制些,或许这点伤都不算什。”郎中眼神里满满嫌弃,就差没明着说,他被酒色掏空身体,所以点点伤就夸张地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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