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捷也有点怀疑李三,毕竟李三这等闲汉,被某个记恨他人收买来教训他也说不准。可他不管打他是不是李三,为唐清满,他今天都要将唐斯羡拖下水!
他道:“李三跟无冤无仇,他打做
管县尉察觉到气氛微妙,问:“怎?”
秦雩摇摇头:“管县尉有所不知,这唐思先被人冤枉打人已经不止这次。先前们村壮丁夜里也被人打,大家都以为是唐思先,可实际上他才来村子没几日,对村子人、地形以及村民作息都不清楚,是因为有人见他好欺负,才冤枉他。”
秦雩话锋转,“再说这个李三,他话也不可信,他曾经在光天化日之下试图劫掠唐思先,后被村里责罚,并且写下保证书,日后都不会再欺负人。他本就跟唐思先有仇,谁知道他是不是血口喷人呢!”
管县尉有种被人愚弄愤怒,他盯着李三:“他说可是实话?”
“、没冤枉他,他昨天半夜,确实出门!”李三信誓旦旦地叫道。
打过交道,县尉想片刻便认出他来,道:“是秦雩啊,你带这多人来,是打算干什?”
秦雩讶异道:“管县尉误会们,如今正值秋收时节,们正在田里干活呢!忽然听说们村子人犯事,毕竟这是们村事情,跟眷长连农具都还未来得及放下,就过来帮忙。”
眷长点点头,跟管县尉打个招呼,道:“追捕盗贼乃职责,怎好劳烦管县尉。”
镇前村人犯事,若是直接闹到衙门去处理,他难免有失职嫌疑。虽说眷长是徭役,可若是干得不好,也是要受罚。
眼下他已经很是被动,若是让衙门将人带走,他会更被动。
唐斯羡眨巴着眼,满腹委屈:“不仅昨夜出门,近来每天晚上都出门。因为前些日子带回来鱼苗刚下水,怕它们养不活,每夜都会去巡视。”
管县尉顿时头大,因为唐斯羡说得很坦荡,话也没什漏洞。
唐斯羡又看着李三,“再说,李三若不是夜里出门盯着,又怎知出门?他大半夜不睡觉,盯着做什?莫不是他摸清楚每晚都去水塘巡视事情,故而故意打梁捷,然后好陷害于?”
李三急:“当时到邻村找人吃酒,到三更回村子,恰巧碰到!”
“这巧?梁捷被打,你就在邻村吃酒吃到三更才回?”唐斯羡质疑道。
管县尉道:“这事衙门已经知晓,自会处理。”
“那好歹让们问个明白,到底发生何事!”秦雩不甘心地上前问。
人群中廖三郎跟着道:“对,好歹让们弄个明白,他若真犯事,们绝不偏袒!”
管县尉可没有为梁捷而跟镇前村这多人作对打算,便道:“梁家主事昨天夜里被人袭击,断条胳膊和条腿,他说是唐思先打,还有你们村李三证明唐思先昨夜出家门。”
此言出,众人神情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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