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羡喊:“廖三郎,你家儿子来偷东西,等下去报官!”
两个熊孩子吓跳,转身就跑,还把她篱笆给推倒。
廖三郎看样子不在家,他妻子匆匆跑出来,看见两道狼狈逃窜身影,便知道唐斯羡所言非虚,忙道:“你别报官!”
唐斯羡跟村里人过招那多次,也没吃过亏,廖三郎妻子不敢跟唐斯羡横。
唐斯羡道:“先看看有没有丢什。”
秦浈心想,“唐思先”比自己还小,却这样老成地来教育自己,着实令人有些气恼。
“那昨天说,你为何相信?”
“没全信。”
唐斯羡二更天就躲在暗处盯着刘家,也跟刘田富路。好在夜里蚊子虽多,但是却出奇地没有叮咬她,让她免遭叮咬之苦。且刘田富喝酒,走路都不稳,要不然她还真不好下手。
秦浈“恍然大悟”,道:“那你口里话,还真没几句能相信。”
中秋过后,天气也未见凉意,白日太阳猛烈,仅是走小段路,便教人冒出不少汗来。
秦浈走会儿便得放缓脚步歇息下,或是喘两口气,或是擦擦汗。唐斯羡并没有怜香惜玉心思,走远才顿足,回头看她眼。
等过村子人多路段,唐斯羡这才放缓脚步等秦浈追上来。
对这两日发生事,二人是心照不宣。秦浈低声道:“纵使刘大郎被人教训,但他对春儿姐,bao行却是不会停下。”
“知道。”唐斯羡当然知道。她不认为刘田富挨顿打就会醒悟,她揍人,只是单纯地因为她看这人不顺眼而已。
廖三郎妻子想不到自己两个儿子竟然这大胆,敢去偷东西!她心里着急又忐忑,快步跟上去,得知没丢什东西才松口气。
“虽然没丢东西,可是今日他们是被抓个现行,日后家要是丢条鱼,都会找你们算账。还有上次水缸放外边时,丢几条鱼,不得不怀疑那是他们偷。”
唐斯羡声音不咸不淡,但警告意味很重。
廖三
到王家,二人看见有两个小身影正鬼鬼祟祟地在院子里转悠,稍高道:“没看见水缸在哪,是不是锁起来?”
“肯定是锁起来。”
秦浈视线稍微偏,落在唐斯羡脸上,心想唐家都穷得揭不开锅,却还是防不住小偷。
唐斯羡则在想,小鱼被窃罪魁祸首找到。
王家院子是用篱笆围起来,腿稍微长点都能翻过去,所以也不奇怪这两个小孩能跑进来。
“说到底,世俗认为男人教训女人是天经地义,若不扭转这种世俗想法,那世上多是‘刘田富’与‘张春儿’。”
“所以才不喜欢世俗……”秦浈声音十分轻。
唐斯羡没听清:“什?”
刚才话题勾起秦浈兴趣,她问:“你没有这种想法?”
“说没有你便信吗?”唐斯羡教育秦浈,“不要别人说什便信什,要用眼睛去看,用心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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