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用手指比划，这样
以为们在进行什
不可告人
交易！
见唐斯羡没反应，那人只好又道：“六十文，不能再多
，你这鳜鱼已经死，要不是看着还很新鲜，也不会给这高价格。”
唐斯羡心底讶异，但是她装得好，顺着这人话便再讲
下价，最后副吃亏模样把鱼卖出去。
等那人走后，唐斯羡才又拿起条外形相同，但是小许多鱼打量，恍惚记起昨日她为答谢那女子而送出去鱼就是那人口里“鳜鱼”。
所以她昨天随手就把最贵鱼送出去？
唐斯羡随手抓起条鱼道：“你自己拿去秤下，这鱼若是小于斤八两，给你多送条！”
妇人哪里看不出来这些鱼二十文条是捡便宜，便挑挑拣拣，挑挑最大带走。
她离开摊子，便有熟人看见她手里鱼，惊诧道：“这是青鱼？这大条，得两斤吧？”
妇人忍不住得意：“是呀，有个傻子，卖二十文条！”
她这说，便有不少人冲着唐斯羡鱼便宜跑过来，生怕大鱼被人抢走。
到城郊，路上行人渐渐变多。唐斯羡和胡二郎等人目地不同，在城郊便分开。
从城郊至城门口，除和唐斯羡样步行行路人外，也有推着太平车、骑着毛驴、驾着牛车人。
为顾生活，行路匆匆，谁也没空搭理谁。
江边码头有船只停靠，群身强体壮大汉匆匆往码头跑去，生怕自己去晚，活计就被人抢。
靠近城门口带早市十分热闹，有摆卖蔬果，也有卖杂货。唐斯羡寻个卖鱼人多位置，将鱼倒在草地上。
而没有最大鱼对比，很多人都看不出鱼具体斤数，只能挑着最大头买，这样来，唐斯羡活鱼很快便只剩下几条斤左右鱼。
她以十五文钱价格将剩余鱼卖出去，又转移阵地。趁着人少，手塞进竹娄里，没会儿，又出现十条鱼。只是和刚才活鱼相比，这鱼已经不会动弹。
卖东西也得有对比，刚才活鱼有别鱼对比，卖自然快，而如今这是死鱼，那就不能再跟那些新鲜打捞上来鱼做对比。
所以她随便找个人流多位置，偶尔吆喝上两声，有人凑上来问价格，她便让对方先开价，然后对方犹豫下，手指比个三。
唐斯羡：“……”
也难怪胡二郎惊奇，因为她这鱼离开水都已经个多小时，生命力却还很顽强，这会儿还在地上挣扎弹跳。
然后她开始吆喝：“刚捕捞上来鱼，新鲜鱼，过来瞧瞧咯！”
有妇人看见她鱼在弹跳，对比别摊子只有鰓偶尔动下鱼，对她话便信几分，于是凑上前去问：“这多少钱呢？”
唐斯羡观察过别渔夫卖鱼，基本都卖得很便宜，比肉还便宜些。但是她没有秤，无法论斤卖，便道：“二十文条。”
妇人撇嘴：“怎不论斤卖，万不够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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