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国家机器运作下职业
“相信,所以看过后觉得可以,绝不拦你,还是你连让看下勇气都没有?”
“……”白鸣不说话,他嘴笨,说不过余乐,只能答应。
余乐晚上睡下时候,想起白鸣事情还有点感慨。
就这眼睁睁看着个男孩儿变成男人过程,真是让人又欣慰,又有点不舍。
那个任性白小鸣,以后怕是见少。
白鸣:“……”
见他这表情,余乐给他拳:“至于吗?”
白鸣被锤下,却笑,脸上疲惫和睡意都消散不见,笑起来像闪耀小星星。
“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被叫做天才可不是只有乐哥,从小可是被称为明日之星长大。”
“跟较上劲是吧?”
点,才没有去插手这件事。
继而在这样“父子对抗”,白鸣最终还是发现白会长再没当年无法撼动威慑力。
他长大,而他父亲,老。
所以从决定回来滑障碍追逐开始,是个男孩儿在逐渐成长,变成男人,而愿意主动扛起责任个过程。
这个心理过度是漫长,是个反反复复自己锤炼自己过程,直至从个任性男孩儿变成有担当男人。
后来余乐又想下,自己是什时候开始学会思考,有担当。
然后发现,自己好像从头到尾就没怎叛逆过。
跳水队管特别严,不仅仅是抓成绩,对队员道德品质培养也很上心,而且头顶上还有辉哥这些师兄们带着,所以打开始就根红正面,都来不及长歪。
他在国家跳水队做过最叛逆事,就是半夜和程文海起偷偷吃方便面,还加两根火腿肠,继而在接下来半个月时间里,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
他这样人,其实挺无趣,属于没个性。
“不是和乐哥较劲,只是希望有不输给乐哥光芒。”
“就你这散半年水平,今年就别想。”余乐眼下成绩在白鸣眼前绝对值得骄傲,勾着人脖子说,“饭得口口吃,路得步步走,比完赛陪你去大跳台练练,不行咱们就先缓缓。”
白鸣不服气:“觉得可以,今天训练状态就找回来不少,这休息下,感觉滑更好。”
“U型池不管你,说是大跳台。”
“相信,可以。”
当思维发生转变,以前觉得大快人心或不可忍受事情,就都变滋味儿。
变得更能够为其他人考虑。
余乐时心里发软,抬手揉下白鸣脑袋,正好电梯门开,他推着人出门:“行,这事儿回头再说,你既然听见,直想和你聊另外个事。”
故意转移话题,说道:“你口气报四个,别不说,大跳台怎办,最近应该重点都放在U型池上吧?大跳台练都没练就敢参加比赛?”
说完,余乐打量白鸣,继而扬眉:“不会是因为比三样,你就要比多样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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