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鸣仰躺在床上,视线落在天花板上,喃喃,“说,就会有人去装,在训练上,他们从来不问。”
余乐刚想说点儿什,白鸣却突然说道,“十二岁时候,说要装个米高桥,他们连夜就给装。那时候不到米四,其实根本跳不上去,就是故意,但他还是让他们装,然后逼着跳上去。”
“所以,只要开口,什都有,从来不问,为什要,这适不适合。”
余乐嘴角笑消失,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小白……”
听见白鸣说:“乐哥,白山雪好滑吗?”
余乐睫毛抖抖,没能睁开眼睛,他确实有点儿困,但还是喃哝地开口:“挺好。”
“道具难度?”
“该有都有。”
“好像没有墙……”
所以白鸣边不太喜欢这次白山外训,边利用自己少东家身份,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和余乐,安排在个房间里。
想着白鸣这个小动作,余乐有点儿想笑。
程文海还因此玩笑地说道,“你儿子可算找到机会和你住屋,好好父慈子孝吧。”
“笑什?”白鸣突然开口,余乐才知道自己笑出声。
“啊,没什。”余乐收笑,“还没睡着呢?”
柴明就说,如果下雪,就去陆地训练。
奥运赛季,真是天都不能耽搁,耽搁天就要用三天去补,国家队员们身体到极限,国家队教练精神上也透支很大,但谁也不敢说休息这事儿。
柴明说训练,就必须训练。
在外面下大雪时候,吃过午饭余乐睡下,白鸣就睡在他旁边儿,看眼窗户外面,黑压压天空,起身拉上窗帘才睡下。
余乐还没睡着,但不太想动,就眯眼看着白鸣动作,等他拉窗帘躺下后,余乐才闭上眼。
“睡乐哥。”
“别。”余乐睁开眼,转头去看白鸣,“就周时间,懒得改,劳民伤财,不值得。”
“没什不值得。”白鸣淡淡地说着。
余乐有点儿睡不着,翻身正对白鸣,在昏暗光线下,寻找那熟悉轮廓,还没说话就先笑。
“你别让仇富,就因为想上难度,你就改啊,回头儿怎解释。”
“不需要解释。”
“快。”
“把你笑醒?”
“没睡。”
“那不笑不发出声音。”
白鸣没再说话,余乐闭着眼,等待睡意降临。
思维还在活动。
白鸣回来白山,没有回家去住,用团队活动理由,住到宾馆里。
期间白妈妈来劝过次,白鸣冷着脸没答应,白妈妈只能对余乐尴尬地笑笑,走。
白鸣和余乐住在个屋里,比起同样是朋友程文海和石河,白鸣更喜欢余乐些。
他当然不讨厌程文海,只是不喜欢程文海话太多,他也不讨厌石河,但石河老实又缺乏主见,朋友情谊是样,但相处起来,他更愿意和余乐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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