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婷没有练过障碍追逐,但因为谭季原因,谭婷高山滑雪水平很不错,再结合他坡面障碍技巧能力,其实在这次比赛里进入半决赛点问题都没有。
但意外之所以被称为意外,正是因为它无法预测性,估计谭婷自己都没有想过,她会在那个部分摔倒。
就是很遗憾。
余乐将目光收回来,抓紧时间最后休息会儿,他打算继续在脑袋里过动作。
肌肉记忆不是朝夕能够练出来,
就像九十九步都走完,付出切,熬干心力,在这个过程里,甚至还有人对身边人下手。
已经做到这个程度,就剩下他们三个人还有争夺冠军资格,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吧。
比赛考验着友情,让残酷现实降临,呈现出种血淋淋姿态。
他们都盯着余乐。
而余乐,也在盯着他们。
算这些有没有根本没有意义,能够感觉上次远远不够,身体配合力还不足,为冠军,拼!”
余乐将纸笔丢到白鸣怀里,弹起身,便大开大合地活动身体。白鸣将纸笔收起,看着活力十足余乐,嘴角勾起来。
就在余乐开始动起来时候,亨利也在对安格尔说:“没想到余乐会留下来,以他表现出实力,或许你只能冲进决赛,才能够获得冠军。”
安格尔摸着自己脸上新生胡须,吐气:“别说,他连麦克都能干掉,已经吓死。”
亨利边替安格尔紧张,边又为余乐骄傲:“当然,约伯也吓死,敢打赌,他目标是先干掉白,然后再在接下来比赛里干掉你,他很幸运在预赛里和白就在组,但他没想到,余乐晋级。”
第二轮比赛,就在这样无声计算中,悄然来临。
……
当地时间中午14:35分。
拥有最多参赛运动员单板滑雪男子组比赛,在经过九场小组赛后,晋级名单已经出现。自由式滑雪女子组第二轮选手,就在余乐眼前整队出发。
这次没有谭婷,但余乐目光还是习惯性地追随着她们背影,继而在心里生出惋惜。
事实上,约伯也在和他同伴谈论余乐:“如果余乐进入前八名,最少也能获得5分积分,就彻底没有机会吧,前面成绩实在是太糟糕。”
同伴说:“所以你只能在下轮淘汰他。”
“不能,不定能够和他分到个组,而且他滑非常好,他淘汰麦克。”
“麦克根本就没有好好滑,知道他能力,认真起来余乐再努力都不能赢他。”说道这里,同伴左右看眼,小声问:“如果呢,你和余乐真分到个小队,你会淘汰他吗?”
“为什不?”约伯疑惑地反问,“这是比赛,比赛胜负不会影响们关系,而且这只是游戏。”说着“游戏”约伯似乎想要努力做出轻松表情,但这只是让他脸变得扭曲,他认真,就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这还是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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