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也笑着拿过去,撕开包装,三两下就啃吧啃吧吃,“你家厨师做牛肉干果然最好吃。”
牛肉干在嘴里咀嚼,余乐含糊地问白
余乐抿紧嘴角,那就过分。
他掀起毛毯站起来,从自己背包里摸出手机看见眼,自己睡二十分钟,不算长,但休整还不错,睁眼就精神十足。
比赛时热血还未冷,持续分泌着让他亢奋肾上激素,所以才睡醒起身,就能蹦跳起来,活动身体,为下场比赛做准备。
同时,他目光在大厅里转来转去,寻找约伯身影,他不太确定找到约伯自己要干什,但心里这口恶气确实还没放下。
至少要道个歉吧?
但是推还是推吧?
怎说都是故意,这样对待朋友合适吗?
睁开眼,果然就看见白鸣盘膝坐在地上,背对着他,手里拿着笔,正低头在带来练习册上快速书写。
心里还是不平静,还是在惋惜吧,所以才需要写练习册来平静情绪。
“小白。”余乐喊声。
好办法不是脱去盔甲举手投降,也不是穿上笨重盔甲当缩头乌龟,而是要长出獠牙利齿,你要战,便战!
白鸣做法没有错,反倒让余乐深思,如果自己也迫不得已需要和对手去争抢同个路线时候,在那狭路相逢勇者胜关键时刻,就能做到忍耐退让吗?
当然不行。
下去时候,单板女子组选手已经出发,接下来大概会有个多小时休息时间,余乐回到他们座位坐下,作为队伍里唯晋级选手,其他人都没有打扰他。
余乐还要准备比赛,而且他确实需要休息,不仅仅是体能上消耗,最关键还是大脑,当确认晋级后,大脑发出强制性指令,告诉他,它需要休息。
白鸣收练习册,起身坐在座椅上,看着余乐。
余乐扬眉。
白鸣说:“不要想事,你做好自己。”
余乐笑:“都定下事想来干什,在想……饿。”
白鸣绷紧眉宇松缓下来,他从上衣兜里抓出袋牛肉干,像是递给小朋友颗糖,放进余乐手心里时候,眼底有些淡淡笑。
白鸣猛地抬头,转头看他,“就醒?还可以睡会儿。”
余乐只是问:“约伯道歉吗?”
“?”
“不是朋友吗?毕竟还是影响你。”
白鸣摇头。
余乐熟悉这种感觉,他把自己蜷在座椅上,戴上耳机,头枕在手臂上,闭上眼睛似乎连十秒钟都没有,就睡着。
这觉睡很沉很沉,就好像只是闭个眼睛,他大脑就又重新“启动”,再恢复工作第时间,思绪接上还是之前那个念头。
如果是自己遇见这样情况,安格尔也好,约伯也好,包括自己在内,定要抢占路线情况下,发生无法避免碰撞,自己需要忍耐退让吗?
答案还是不行。
在那个时候,他同样也会选择反击,绝不会输给约伯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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