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继续吧！”余乐功力十足地挥拳，“
可以
直练到明天！”
白鸣：“……”
余乐竟然从白鸣
眼睛里看见
后悔。
当然，晚上余乐没有再练，他把时间给白鸣，白鸣拿出他试卷，就在茶几上写起来。
余乐也是现在才明白，“心向学白鸣”并不是“心向学”，读书是他向父母无声控诉，是逃离现在生活表现，也是他追求内心平静，在赛前调整状态个方法。
两人在屋子里转圈放松，谁也不敢坐下。
余乐看着大汗淋漓白鸣，又问：“就是这样，练起来就停不下来，会不会觉得挺疯。”
白鸣摇头又点头。
余乐扬眉：“什
意思？”
白鸣斟酌着语言，好会才说道：“休息时候，喜欢写点儿东西……”
标准也总是在变化，就好像在故意放水，有时候又判定大快人心。
余乐说：“出发时候最明显，挥动手臂就像是故意。没有滑过更多人障碍追逐，可能开始就会落在后面，到时候你要小心点，考验反应速度时候，你哪怕快点点，也能脱颖而出。”
“嗯。”白鸣回答之后，继续说道，“你也是。”
随后，余乐拉着白鸣定要练习出发时候标准动作，两人在屋里喊着口号，不断训练，努力将其练成肌肉反射性动作。
余乐是个很能专研人，他能够从这样过程里找到快乐，提升自己安全感和满足感。白鸣不是，但他配合度很高，余乐不喊停他就不停地跟着练，这或许是白会长功劳。
或许开始白鸣也没那爱学习，但是时间长，他就爱上这样过程。
就像余乐。
没有谁天生喜欢疲惫，喜欢流汗，喜欢把自己折腾手脚抽筋，累到夜不能寐。
但是当训练被附加上“冠军”“荣耀”，附加上“价值”之后，他爱上并不是训练本身，而是结果。
这天晚上，雪停
“五三？”
白鸣看余乐，等着余乐在嘴上做出“拉拉链”动作后，才继续说道：“五三，同步，试卷都可以，寻找答案过程内心会很平静，确实很不喜欢明明应该休息时候，却还要让自己做不喜欢做事情。”
余乐急，想说话，又想起自己拉上“拉链”嘴，眉毛都立起来。
白鸣被余乐模样逗笑，嘴角微微钩着，凝望着余乐，轻声说：“但有同伴时候不样，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和你起疯。”
余乐感动都要捧心，这是什样小天使，乖孩子啊。
细细想来，多少有点让人心疼。
个上午就这过去，吃过午饭睡觉，起来后又继续研究障碍追逐。
这次换白鸣巩固余乐回转技巧，两人也会练练小跳台和波浪线起跳和落地，明明不是体能上训练，但是两人还是练头大汗，气喘吁吁。
余乐说：“好累啊，你要休息会儿吗？”
白鸣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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