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恩未
“乐神,恭喜。如果没有比赛,要上来喝杯咖啡吗?”
余乐笑着摇头:“再说,而且咖啡因很麻烦,不如你请喝杯白开水,不冷也不热那种。”
“当然,白开水只有不冷不热最好喝,冷叫冰水,热叫开水,那能样吗?”刘星抄着口地道京片子,这样韵味十足地说着。
余乐就笑,特想说句,同胞你好啊!
这风来古怪,去也突然。
“比赛暂停,你知道吗?”
白鸣点头。
“大概要等半个小时。”
白鸣点头。
“你说说吧,还有什不知道?”
终于,缆车还是进站。
从缆车上下来第秒,工作人员第句就是:“还好吗?”
“很好,谢谢。”余乐点头,还有工作人员弹去他肩膀上雪粒,余乐注意到这个动作,“雪也大,比赛要暂停是吗?”
“是,再大点,缆车也要停下。”
余乐不太喜欢官方嘴里消息。
就这刮五六分钟,余乐进咖啡厅里,杯白开水还没喝完呢,风就停,而且停相当干脆利落,连风向标风车都定住不动。
大赛组通知选手继续比赛同时,又安排工作人员忙忙叨叨去雪道上追平,等着第12、13、15、16号选手比完,风又点点起来。
就像在大山里藏个调皮孩子,将风当成玩具,人类发明气象仪器,根本无法检测到这毫无规律山风。
就在余乐担心白鸣上场时候,气候条件会不会有点恶劣,几名穿着黑色羽绒服男男女女,簇拥着劳恩走进咖啡厅里。
所有人都认识这位出资方大老板,屋里安静下来。
白鸣想想,说:“参加过场洲际赛,场大雪持续四天,然后比赛就取消。”
“……”余乐扬眉,“不会吧,不可能吧?要是不比,们之前辛辛苦苦拼出来那些几分算什?”
白鸣想想,说:“如果现在就颁奖,回去请你吃大餐。”
余乐愣下,继而哈哈地笑起来,用胳膊撞着白鸣,“可以,这个可以有,突然就觉得你这想也好,雪下再大点吧,比赛就这结束吧,哈哈哈,第名就是们。”
说说笑笑,两人来到咖啡厅前面,仰头笑着余乐正好看见刘星从二楼护栏探出身来。
“还有别通知吗?”他问。
回答他是位年轻帅气男士:“最多再等半个小时吧,以前都是这样,比赛可以延后,游客可以去酒吧喝酒,雪山里嘉年华下过雪,才对,不是吗?”
“是。”余乐能说什,作为运动员肯定是希望可以气呵成比完,场决赛分成两天,又要重新调整状态,这谁受得。
告别缆车站工作人员离开,余乐走到半路上,就迎面撞上过来接他白鸣。
心里那点儿不愉快,很快就因为白鸣主动,抖落下地冰雪,笑容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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