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还以为谭季被自己说不打算挑战呢,手机被夺走时候挺失落,如今看见谭婷拿手机转身就往下滑,他兴奋跟打“鸡血”似:“也起!!”
余乐追在谭婷后面,从跳台侧面雪道滑下去,然后两人在尽头处,护栏前站定。
谭婷看余乐眼:“你不练?”
余乐摇头:“不练,看季神表演。”
谭婷说:“有什好看?”
约拿人影都看不见,职业选手也大多对这环境无可奈何,收拾滑雪板离开,有人甚至还在往这边来。
余乐有点儿累,决定休息会儿,计划接下来上点儿难度再练两次就得,人越来越多,不单单是效率问题,人员旦复杂起来,也会影响专注力,继续练下去不过是消耗精力而已。
这边儿他刚有这种打算,谭季就说:“带手机吗?”
余乐摇头,大跳台带手机是想让手机捅肚子里吗?
谁知道谭季就从衣服兜里拿出手机丢给他:“会儿帮个忙,下去帮录个视频,看看今天能不能更新。”
去。
这些选手到很谨慎,在适应场地过程里,基本都只做两周转体,然后早早就等着落地,用身体去记忆落地瞬间微妙差距。
当然,余乐他们也样,两周是个很安全周数,既做空中技巧动作,也完成落地系列准备工作。但就算这样,还是有人摔倒,有人失误。
时间过去,游客渐渐多起来,有游客带着滑雪板来到大跳台上,但踌躇不前不敢出发。个别出发虽然上跳台,但也只是跳起来而已,然后在尖叫声中屁股坐在地上,路滑到底。
职业运动员和普通人差别还是很明显。
余乐说:“极限挑战啊。”
谭婷笑,这姑娘笑起来很甜,有着雪山纯粹,从里到外都是种纯洁颜色,她说:“极限运动也要试错,再拿命拼那也是命,他不可能比们滑难度更高,至少在他完成五周转之前,是不会做六周转,就更别提七周,场地限制不是玩笑,硬要做,回头儿脑袋就干脖子里去。”
“……”余乐。
这姑
余乐下子兴奋起来,抱着手机睁圆眼:“七周!?2520!?”
谭季:“……”
余乐看谭季突然黑脸,后知后觉:“不行啊?那六周?五周?”
谭季伸手就把手机从余乐手里拽出来,“怎废话这说,婷婷等会儿下去帮录视频。”
谭婷就乖,接过手机“嗯”声,句废话都没有。
后来人渐渐多起来,还有些才睡醒单板选手也来训练,滑轮需要等待时间在不断增加,余乐开始有点儿嫌弃这样效率,目光往隔壁坡面障碍技巧雪道看。
这看,想要过去心思就熄灭。
那边儿人更多。
八米大跳台不敢玩,还不敢玩玩道具,跳跳三米台吗?
那边儿甚至还有家长带着小朋友在“呲箱子”,十足十滑雪公园热闹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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