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起早些年是个重工业城市,后来设备老化,再加上国家提倡环保,很多老厂房关闭后,这里就开始搞起旅游业。
这里有个得天独厚优势,有座山脉,每年冬季都会迎接从隔壁大熊国刮来寒流,最终形成旅游上优势,开发雪山,建设雪上项目,举办比赛扩大影响力,游客量是每年都在增加。
刚入
就像这始终往前行驶缆车,人生也在不断向前,只要努力坚持下去,总会更好。
自己,不就是最好例子。
都加油吧,场比赛输赢并不代表什,下场比赛就近在眼前。
希望永远都在前方。
门打开,背着滑雪鞋,挎着滑雪板余乐从缆车上下来,笑眯眯地迈出轻盈步伐,踏下楼梯,消失在小镇里。
体育竞技,就是种残酷美,不公平确实会伴随在大部分公平中,偶尔出现,且无可奈何。
余乐有点耳鸣。
海拔随着缆车行进而快速变化,余乐没有去调整耳压,就那任由奇怪声音在耳边回荡,逐渐放空大脑进入到种空灵状态。
他看见云杉树上挂雪在微风下簌簌落下,看着天边汇聚翻卷云层,视线越来越远,白茫茫世界与天空瓦蓝融汇成幅和谐秀美画卷,点点地冲刷心里那不该存在阴霾。
直至缆车站遥遥在望,余乐捏住鼻子猛地出气,于是所有声音霎时间回归。
点,只是最起码要在难度系数样程度吧?这样结果对东道主偏心太多。
今天上午余乐看见过大师兄很多次,但是当排名出现变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大师兄。
下山时,余乐给大师兄连打三个电话,直没人接,就在余乐里里外外都找遍后,大师兄打电话过来,说他在山上滑雪。
何宇齐说:“害,万年老二命,上来散散心,你不用管,自己很快就能消化调整。”
余乐担心:“要不去找你?”
……
11月25号。
龙起市机场。
最近这个小城市游客量眼见着增加,这个月航班机票供不应求,很多来自南方游客汇聚在这里,正是为体会冬季真正魅力。
雪。
风声。
机械声。
人声。
还有车内播放着叫不出名字外文动感歌曲,带来十足人间气息。
余乐吐出口浊气,拿起背包背在后背,准备下车。
“别别别,这种时候喜欢自己个人独处。”
余乐无奈,只能独自下山。
下山缆车里只有余乐人,中午正是滑雪高峰期,只有上山人,没有下山人。余乐独自坐在缆车里,看着窗外景色,心情度复杂。
他对自己表现很满意,却心疼大师兄郁郁不得志,这种心情他太能理解,像是他心上道疤,每次触碰都会隐隐作痛。
然而,正是因为理解,就更加明白他能做只有体谅离开,以及默默地陪伴,才是最好办法。因为成绩好坏终究还是自己得来,旁人谁都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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