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很遗憾,但也不强求,点头:“行。”
白鸣用工具余乐也不知道叫什名字,看模样很像个除草机,但工作原理完全不同。它很沉,圆盘压在地上,会将硬冰打碎,最后在犁过雪面上留下道道痕迹,雪会很快变得松软。
但小型工具能够处理只有坡面五厘米左右深度,这也是白鸣不让余乐去跳台原因。
万摔,那下面可以坚冰,会受伤
“白鸣!?你怎来?”余乐很惊喜。
白鸣没说话,也没再看余乐,而是左右找圈,就朝着工具屋走过去。
余乐脱下滑雪鞋,追上去,看见白鸣从工具屋里拖出个单人手持整理雪面工具。
余乐有见工作人员用过,好奇往屋里张望:“还有吗?两个人快点。”
“没有。”白鸣把工具用双手提,往雪坡上去。
他跑到配电房又开几盏灯,再回到馆里时候才发现那坡上雪因为没人管理,质量变得相当糟糕,已经不适合训练。
这就……
余乐时间头大,还不如留在山上,等比赛结束后,用比赛场地训练,自己这眼巴巴地跑下来是为啥?
所以说,还是吃对滑雪这项运动,缺少常识亏啊。
正筹莫展时候,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如果只是训练单个道具,可以自己整理雪面。”
”
“柴教和路教都在当裁判。”
“那行,注意身体。还有,为比赛加油。”
余乐笑:“加油加油加油!!”
挂电话,余乐想想没什需要处理,就抱着所有装备,坐上回程车。
余乐追上去,帮着起分担力量,笑眯眯地说:“程文海告诉你在这里啊?”
白鸣点头:“灾难跳很可惜,你要练那个吧?”
白鸣自闭,沉闷,但不代表他不会关心人,只是不擅长把自己关心说出来。余乐见他不停地回避自己问题,便不再逼他。
“对,这个技巧想重点练下,还有空中技巧,今天没有发挥好。”
“你只能练道具,跳台下雪需要更加松软,这个工具不行。”
余乐惊讶回头,看见不知道什时候过来白鸣。
白鸣手抱着滑雪板,手抓着帽子和手套,后背还背着个背包,里面装该是他滑雪鞋。
帽子不知道什时候摘下来,弄乱刘海,露出双浓丽眉毛,还有那双眼睛。
往日里,视线总是在闪躲,浮出朦胧黑光,但在余乐与他目光对视瞬间,此刻这双眼睛却是闪亮。
然后又在对视里,点点地移开。
个小时后,到山下滑雪馆。
滑雪馆里没有人。
山上旦下雪,这里连游客都没有,再过些日子就要停业进行设备检修。
毕竟支撑这座大型滑雪馆制冷用电,简直可怕就像是养头“吞金兽”。
余乐进去时候,滑雪馆里只开几盏大灯,偌大空间里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怪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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