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海掰手指算
老半天，余乐帮他说：“是
次淘汰半？”
“对，次半，周淘汰，说实话你们那边纯粹就是启蒙训练，筛选些好苗子出来，这边可是动真格
，不行就走。”
“白鸣还在吗？”余乐想起便问。
“你认识？”
“不，但他名气大。”
大山巍峨感逐渐显现。
路未方突然开口：“看见最高山左侧那座山峰吗？从那里往左边数，共三座峰，就是不同功能冬季训练场，
们要去就是这座山山脚，有缆车上山，冬天玩雪人很多……”
“哪座？路教！”
“三座峰都是吗？们都可以练？是不是还有高山滑雪什
？”
“山上也没雪啊……”
程文海：“……”
余乐继续看他。
程文海：“……”
余乐……
“乐儿，累不？要不和你换换？”程文海谄媚地笑。
丈，养回来需要时间，还得保持快乐心态。
去滑雪这事余乐能说吗？
不能说。
面包车开出市区，上郊区，便是片自然风光，白色水泥路从田地中间横贯而过，两边都是方方正正农田，远处便是白房青瓦小村庄。
程文海问：“要开多久啊？那地方是不是很冷清，们进城有车吗？”
“白鸣肯定是留在最后，确实厉害。”说完，路未方突然对柴明，“但白鸣这小子性格有大问题啊。”
“狂帅酷霸拽？”程文海好奇地插嘴。
“滑成他那样儿，骄傲也是正常，这不是问题，他问题是……”
柴明说：“狂就压，
句话打开大家话匣子，好像所有人都睡醒似，你句句，热切地聊起来。
路未方则和柴明交谈：“你还记得小巧不？昨天被淘汰后去找老刘哭，老刘心软就把人留下。”
柴明嗤笑：“老刘就是会做人。”
程文海问：“这边儿选训队多少人？”
路未方说：“百零几个，比你们那边儿人多，不过已经淘汰两轮，现在剩下不到三十人。”
石河也说：“哥，和你换着坐吧。”
余乐还真就和程文海换。
那木凳坐着是真辛苦啊，腰酸背疼，屁股还硌得慌，他早受不。
余乐坐在程文海位置上，正中间位置，左右都坐着人，他就只能从前座缝隙看挡风玻璃外景色。
不知道什时候，等余乐回过神来，前方就出现座山丘，那山初初看着很小，好像京城城郊那座唯能爬小山，但随着靠近，山越来越大，越来越高，而且有更多山峰探出头来，逐渐变成连绵起伏山脉。
余乐也很好奇。
来时候就知道能在雪山下面建馆，肯定远离市区，但从机场开出来都快个小时，还没到地方，想着以后他们要住在荒郊野岭，就有点吓人。
路未方头不回地说：“还早，最起码还得个多小时，累睡会儿。”
程文海靠上靠背：“行，睡觉。”
余乐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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