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选训队
第十天。
距离半个月第
批淘汰日子已经不远
。
“普通队”始终没有人升上“种子队”，天赋限制进度，到目前为止“普通队”还有人拿不下倒滑跳台落地。
但“种子队”经过昨天天训练，基本都克服对高级雪道恐惧，不但开始全程不减速滑下去，甚至开始追求更快速度。
朱明和张倩回来带训练，谁也没提柴明住院事。
余乐笑：“你什
时候气过他，抱大腿都来不及。”
程文海说：“抱大腿就抱大腿，只要能留下滑雪。说实话，
今天其实都有点儿嫉妒你，柴教把你单独叫去加训，快酸死，但想来柴教对印象应该也不错，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答应滑雪，现在就想明白，柴教没有三番两次特殊照顾，那是因为没你能作。咱们两个人啊，就是那种老实听话好学生和不听话但聪明学生差别。”
余乐：“……”随便你怎想吧。
回到宿舍九点过点，正好母亲视频通话打不过来，余乐放下背包，接通视频出房间。
只是眼，母亲就看出来问他：“还没洗澡呢？才训练完？”
不起，对不起。”
柴明眯眼，凶神恶煞：“你笑什？”
“没，没没。”余乐捂着嘴，努力把笑憋回去。
朱明却不怕他：“你就是脑子有病！”
柴明气狠，眼睛眯着，像是又要爆血管似瞪着朱明，看其他人心惊肉跳时候，柴明抿着嘴角耍赖：“反正不吃米粥。”
但昨天柴明晕倒在雪道上，救护车都过来这件事闹很大，总有好事人把消息传到他们耳朵里。
好在消息模糊，也没人提是给余乐和程文海加训时候出事，天时间就这平安过去。
下午下训练，还在医院里柴明是不可能再给余乐安排加训，如今换成余乐和
“嗯。”
余乐模糊地答着，不敢提自己已经被调到滑雪队这件事。
留在跳水队他爸妈对他所有念想，指着他再拿个世界第三第二，甚至第名，但去滑雪队，未来片渺茫，他最终能走到哪步，谁都不知道。
和母亲聊完，余乐回到宿舍洗个澡就睡下，不知道为什，明明有很多心思，但头挨着枕头就睡过去，再睁眼就是第二天。
夜好觉。
“行行行，吃吃，这碗饭没动过，和你换。”张倩笑着起身换柴明手边儿米粥，调侃，“和小孩儿似，也没买错，你不是病人嘛。”
柴明不理她：“菜呢？也要吃菜。”
最后，柴明下地，和他们围圈，埋头吃起晚饭。
虽然期间几乎没有交谈，但余乐不知道为什，目光落在柴明脸上想笑，连带着他那张让人畏惧脸，也变得和善可亲点。
吃完饭天彻底黑尽，余乐他们道个别，拎着空餐盒急匆匆地往回赶，路上程文海说：“看柴教这样，就放心，以后肯定不会再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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