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璧把手中信放入自己包里,然后带着母亲留下衣服离开这里。撑着伞走出精神病院大门,她又回头望望这冰凉雨中建筑,心里忽然觉得越来越闷,渐渐地有些喘不过气来感觉。
你妈妈说些什话,让你妈妈身体有些不舒服。于是就带着她回到病房,让她睡觉。没想到,到今天清晨查房时候,却发现你妈妈已经过世。她定是在半夜里,趁着们都睡着,偷偷地服下安眠药。”
“就这些吗?妈妈没有说过些别话吗?”
“没有,所知道就是这些,看你妈妈好像直在等候着那女孩来临。白璧,你真不认识那个女孩吗?”
白璧停顿会儿之后,淡淡地说:“不知道。谢谢你告诉这些。”
然后,白璧打开母亲床头柜,清理着母亲留下来遗物。母亲没有留下什东西,只有些换洗衣服而已。她带走这些衣服,放在个袋袋里,准备回去以后把这些衣服都付之炬,送到天国里给母亲使用。
忽然女诗人说:“白璧,请等会儿,还有样东西要交给你。”说完,她从她柜子里拿出个信封交到白璧手里。
信封没有拆开过,能够从外面摸出信封里面放着几张信纸。信封是白色,但已经泛黄,还有股淡淡霉味,看起来有不少年月。信封上没有邮票,也没有地址,只写着几个钢笔字——吾儿白璧亲启。
那是父亲字,白璧眼就看出来,那是已经死十几年父亲笔迹,绝对不会有错,父亲留下许许多多文稿,她早就看熟,父亲写钢笔字,笔划都是那样特别,不会有人模仿。这是封父亲写给女儿信,但信封上没有留下写信人落款。
女诗人轻声地说:“白璧,好几年前,你妈妈就把这封信委托给保管,她说,当到她去世以后,就把这封信亲手交到你手上。在此之前,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这封信,当然也包括你。现在,原封不动地把信交给你,请你收好。”
白璧明白,这是父亲在许多年前就已写下信,直被母亲保存着,直到现在才到自己手中。她含在眼眶里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就像那窗外雨水样,点滴地溅落到自己手背上。她仰起头抹抹眼泪,然后硬挤出丝笑容对女诗人说:“太麻烦你,下回有空还会来看你。再见。”然后她低下身子给女诗人鞠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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