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看看他,以种奇怪语气问:“对不起,你参加过两三个月前文好古他们去新疆考古吗?”
“不,他们去新疆时候,直留在这里。有什问题吗?”
“没什。”
副所长忽然想起
,那时候立刻就想起当年对正秋诅咒,他死那天,正是他四十岁生日,现在所有事实都应验那个可怕诅咒。是多后悔啊,真不应该让他出门,应该把他留在家里,也许就能逃过这劫。”文好古回答:“也许这确实是偶然,可世界就存在于偶然之中,如果们当年不踏上那块土地,如果正秋没有犯下那个错误,如果那个女人——不,不说,切都有可能不发生,切也都有可能发生,谁都无法预测结局。如果,这真是诅咒话,那无论如何,们都在劫难逃。”芬不再回答,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为亡夫守着灵,三支香默默地燃烧着,房间里飘起几缕轻烟。
此刻,文好古想着这切,觉得似乎就在眼前,时空错位,切都还在进行着,世界永远处于进行时态,而没有过去时。他肩膀感到阵酸痛,他艰难地直起身子,又在桌面上摊开几张照片,确切地说,是几张遗照。第张照片是江河,第二张是许安多,第三张是张开,第四张是林子素,不过,文好古特意在林子素照片上画个大叉,以表示他对林子素行为憎恶。
还有第五张照片,那就是文好古自己。
他看着自己照片,自嘲似苦笑声。然后他对自己点点头,他知道,他时间已经到。他缓缓地离开自己座位,抚摸下那张陪伴他多年老式办公桌。文好古回过头去,看看窗外夜色,外面定很冷,那些树枝敲打着玻璃似乎在和他对话。
忽然,他感到自己胸口阵疼痛,些汗珠沁出他额头。他手摸着自己心口,表情有些痛苦,但他强忍住。他对自己轻声地说:“终于到来。”
他知道这是迟早要来临,他心情反而有些轻松愉快。因为他明白自己终于面对这天,人们对这天充满恐惧,但是,这天谁都逃不过,与其在颤抖中坠入深渊,不如任其自然,坦然自若。文好古缓缓地走出自己办公室,进入到黑暗走廊中,在黑暗里,他虽然什都看不到,但他确实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什,于是,他向着那个方向前进。
在黑暗走廊里,文好古边走边说——来。
真是世事难料
“文好古失踪几天?”叶萧淡淡地问,他不时地四周张望着研究所里人们表情。
“是昨天上午发现文所长没有来上班,们给他家里打电话也没有人接,直到今天早上,还是没有他消息。文所长这个人直都是非常守时,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发生过,也从不上班迟到,而且每天来上班都提前半个小时。们都非常担心他。”考古研究所副所长紧张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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