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再为难他,使他得到幸福。”蓝月停顿下,表情充满矛盾与痛苦,然后,她高声地说:“为他幸福,兰娜愿意永远离开王子。”
萧瑟摇摇头:“不,不,不,你已经永远离开他,要杀死你,易如反掌。现在要求你在楼兰神灵面前发誓,永远不爱王子。”
接着,舞台上灯光变得幽暗起来,而且忽明忽暗,像是进入另个世界,音乐响起种类似于念经声音,但语速非常快,远远超过普通寺庙里念经声,没有人听得懂音乐里声音究竟是什意思。几个舞者进入舞台,在几点光束之下,白璧看到他们都穿着古代西域人服装,头上带着皮帽,插着羽毛,手中挥舞着些奇怪东西。他们舒展四肢,在音乐节奏里翩翩起舞,把蓝月团团围困在舞台中心。白璧觉得台上表演虽然有些象征性,但她还是能够看得出那些舞者所代表是巫师,舞台上表现是古代楼兰祭神仪式。随着巫师们舞蹈,在旁公主高声旁白——发誓吧,发誓吧。
蓝月忽然站起来,在巫师们引导下,她也跟着他们跳起舞。她动作非常优美,四肢舒展开来,就像是只白色仙鹤。白璧惊叹蓝月跳舞蹈非常唯美化,她猜测蓝月过去也许就是学舞蹈出身。但这并不是普通舞蹈,具有明显抽象性和象征性,四周巫师与处于中央她配合得相当默契,似乎边在舞蹈,边在互相之间交流,白璧心想这也许是在模拟人神对话?巫师代表神,而蓝月代表人,人与神通过肢体语言进行交流。蓝月边舞着,边表情越来越痛苦,周围巫师似乎都在催促着她什,也许是在以神名义逼迫着她发誓。忽然,几个巫师把蓝月越围越紧,直到抓住她四肢,使她全身蜷缩起来。但蓝月忽用力,把巫师们都推开,这时音乐戛然而止,巫师们纷纷退下舞台。只留下她与萧瑟两个人。
灯光又汇聚到蓝月脸上,她仰起头,神色凝重地说:“至高无上神啊,你要起什誓呢?你是想要知道真心,还是想要听到谎言?请原谅,不能背叛誓言,因为知道,如果起誓不再爱王子,那在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会背叛誓言,就在心底。能背叛誓言吗?不,不能。所以,愿意死,但不能不爱王子。”
灯光立刻又打到萧瑟脸上,公主脸失望,随即又变得怒不可遏,她做个手势,个武士走到台上,手里拿着个盒子,然后把盒子放到蓝月身前,接着武士下场。
公主冷冷地说:“既然你不能不爱他,那你们就永远在起吧。”
蓝月表情有些疑惑,然后打开盒子。瞬间,她表情变,就像是遭到巨大打击,她浑身发抖,面色也变得苍白,然后,她把充满仇恨目光投向公主。
“王子是z.sha,只是命人取下他人头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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