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晓远：【这
好啊。】
陆琛：【看在你
面子。】
贺晓远抿着唇角，手机盖
搁到桌上。
下午，下午茶时间，有人
常北随便口吻：“要聚就聚呗。”
俞珣：“聚吧，别听老常，弄得跟项目组死水
潭真没活儿似。”
常北改口：“聚聚聚，聚！”
跟着来句：“年后汇报会这次轮到谁？是你吗老俞？那你真是运气贼好。”
俞珣：“……”
陆琛：“着凉回来打你屁股。”
贺晓远突然有点好奇：“你睡是家里你自己卧室吗？你切镜头
看看。”
……
次日早，办公室，常北边工位坐着忙活儿边扬声感慨：“又是年过去啊。”
后面助理行政那里有人问：“今年们聚吗？还是直接发钱。”
视频里，贺晓远这边灯光很暗，贺晓远离镜头近，拍到只有脑袋。
陆琛问：“还没洗？”
贺晓远伸手臂，手机举远，照自己这边：“洗过，在床上。”
陆琛见贺晓远肩头裸着：“怎衣服都没套件。”
贺晓远把手机举回面前：“刚刚洗澡时候忘记拿。”
进被子里便将脸埋进陆琛睡那侧枕头里，拿脸蹭几下，深呼吸，感受陆琛气息——后面好多天都是他自己个人。
翻身，滚两下，滚回自己那侧，边从抽屉里摸出银豹胸针边拿起床头手机。
【睡吗。】
发给陆琛。
贺晓远：【家里只有，好空啊。】
常北特意对贺晓远道：“远总啊，今年谁喊你替他你都别替，咱不当这个冤大头。”
俞珣：“……”
贺晓远笑，悄悄给陆琛发消息：【大boss，领导，今年组里折尾牙聚餐钱吗。】
陆琛：【不聚折，聚照折不误。】
贺晓远：【小恐龙哇塞.jpg】
常北扭头：“惯坏你们是吧？还发钱。你们见过哪个办公室不聚餐折钱？”
另人道：“常总，去年您可是带头不聚餐折现，还说这钱你不要给们。”
常北继续忙着，“唉”大叹口气，道：“这不是今年项目组大行情不好。”
常北这话不虚，今年整年，项目组别说特别亮眼case，大项目都不多，整体平平，就常北自己，去年好歹有个流量奇高《喵呜喵》，今年用他自己话，什都没捞着。
有人问：“那今年不聚吗。”
陆琛：“穿起来，小心着凉。”
贺晓远：“都到被子里。”怎会着凉。
陆琛：“暖气够吗，去看看。”
贺晓远：“很暖和。”
吐槽式撒娇：“陆总你好老妈子啊。”
发完放下手机，胸针举在眼前盘着，心想不会已经睡吧。
过会儿，陆琛拨个视频电话过来。
贺晓远忙接通，人都跟着坐起来，举着手机在面前，看到视频那头陆琛头发湿漉漉全部捋着往后，脖子下是交叠着白色浴衣领口。
贺晓远：“你在洗澡啊。”
陆琛：“刚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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