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北耸肩：不然呢？
贺晓远重新面对电脑，看向目录上那条变成灰色
项目目录。
怎
回事，怎会被砍。
中午，午饭前，贺晓远站在外面长廊上，给
直没回复他消息秦乘飞拨
个电话。
“嘟——嘟——嘟——”
贺晓远便转向自己左侧，问隔着个走道常北：“常总，秦乘飞项目被砍？”
常北从文件里抬头，侧目看看贺晓远，嗯声，寻常音调道：“是吧？
在后台也看到。”
贺晓远：“什时候？”
他直忙方定豪那个case，根本没留意过。
常北翻阅着文件：“好像上周吧。”
目，都会有不同颜色，方便区分。
而灰色，要代表个项目没有通过审核，要代表这个项目被砍。
秦乘飞那个物流项目从去年就开始做，审核早通过，现在目录变灰，难道……
贺晓远满心意外：被砍？
贺晓远坐直往后靠，当即转头看向右手边空工位。
声两声三声，直没有接通。
贺晓远耐心地等着。
终于，不知道多少声后，电话接通，那头传来秦乘飞喘着气声音：“喂，小远。”
贺晓远下直起背：“你在哪儿？”
又道：“你不知道？哦对，你上周都不在公司。”
常北这才放下手里活儿，屁股下椅子转转，看向贺晓远，淡定道：“是被砍，具体为什被砍，反正不太清楚，就知道那天看到他气冲冲地跑出去。”
低声，凑近：“后来听乔思行说，他冲大boss办公室，拦都拦不住。”
贺晓远惊讶，秦乘飞项目被砍，冲陆琛办公室？
贺晓远亦低声：“他项目是陆总砍？”
跟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上周其实就有好几天没看到秦乘飞，但项目组办公室经常有人在有人不在，不在都是在跑外勤，贺晓远只当秦乘飞跑外勤去，此刻想想，他何止上周开始在办公室没见到秦乘飞，手机上两人也根本没联络过。
想想，贺晓远摸出手机，点开秦乘飞微信，私戳：【？】
贺晓远：【你今天来办公室吗。】
等等，秦乘飞没回。
贺晓远忙会儿后看手机，半个多小时，还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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