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愣愣:“你哪届?”
谢疏慵说个数字,比他高三届。
池清台笑下,张嘴喊他:“学长。”
学长。
谢疏慵被无数人叫过学长,却从来没有哪句有这动听。
他是毋庸置疑优秀者,自信,高效,眼光独到。然而就是这样个人,晚上却愿意乖巧地戴上胸链、脚环,任由他放肆自己占有欲。
心中阴暗再次疯狂滋长,谢疏慵身体渐渐紧绷。
他不该来池清台公司,看到他如此专业可靠模样。否则他会越想欺负他,让他在自己面前狠狠哭出来。
谢疏慵闭眼离开,按奈下心中疯长占有欲。
……
要特意等他。但是现在,他学会适当麻烦他人,以此拉近彼此关系。
果不其然,谢疏慵明显高兴起来,点点头说:“你先上去吧,停好车就上来。”
“可以,”池清台看眼时间,大步往电梯走去,“公司前台认识你,你直接去办公室。”
等谢疏慵停好车上来,池清台已经开始今天工作。
杉盛讲究扁平化管理,会议室是个透明玻璃房,会议长桌旁边围圈人,池清台坐在尽头主位上。
那种渴望把人玷污念头又涌上来,如影随形地跟随着他。
谢疏慵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主动转移话题:“走吧,们回去搬家
池清台回来时,看到谢疏慵站在书柜前,正在打量他摆在书柜里面奖杯。大部分都是工作后行业和媒体给他颁发奖杯。
谢疏慵目光却落在角落里商科竞赛奖牌上,那是他大学时拿下第个奖项,有定纪念意义,于是池清台把它摆在这里。
看着奖杯下方学校名称,谢疏慵抬头问道:“这是你母校?”
池清台说是。
谢疏慵:“这也是母校。”
他不是个话多领导,大多时候是聆听,只是偶尔会追问,发现对方不足,再提出自己看法和建议。
但池清台有个习惯性小动作。
他思考时习惯摩擦水杯,白皙修长手指缓慢地摩擦着杯口,同事间很正常动作,但在谢疏慵看来,却仿佛情人间爱.抚,带着股意味不明挑逗。
似乎是注意到他视线,池清台隔着玻璃冲他点点头,无声地用口型说“等”。
谢疏慵不止次见过工作场合池清台,然而无论过去多少次,依旧会被这样池清台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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