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慵见他躺在沙发上,伸手揉把他后腰:“还疼?”
池清台哑着嗓子,没什精神地说:“酸。”
谢疏慵在他旁边坐下:“帮你按按。”
池清台本来没报什希望,没想到谢疏慵按摩手艺好到惊人,能准确地找出他酸痛肌肉,再精准按压,让人放松。
他难以置信:“你学过推拿?”
池清台:“吃饭吧。”
池清台撑着床垫想站起来,双腿摇摇晃晃,身后那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他倒吸口气,不由得皱皱眉。下刻他身体突然轻,谢疏慵直接将他拦腰抱起,转身朝着楼下餐厅走去。
池清台.独立惯,还不至于娇气到吃饭都要人抱着去,他喊谢疏慵:“你放下来,可以自己走。”
“别逞强,”谢疏慵低声道,“你那儿还肿着,走路会疼,抱你下去。”
肿……?
#8204;池清台不安:“怎?身体不舒服?”
“没有,”池清台摇头,声音闷闷沉沉,“做个梦,梦见你不在。”
“你梦见死?”谢疏慵笑下,胸腔发出令人安心震动。
“不是,”池清台摇头,“梦见自己从未遇见过你。”
谢疏慵沉默瞬,然后用力把人抱进怀中:“别怕,直都在,永远不会离开你。”
谢疏慵:“之前和个中医学过正骨。”
池清台:“……”
“可以把人脑袋下拧掉那种吗?”
谢疏慵想想,说:“没试过,但应该
哪儿肿?
池清台愣下,反应过来后迅速红脸。
怪不得他直觉得那个地方热热涨涨,还有些隐隐作痛。池清台把脸躲进谢疏慵怀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早餐做满满大桌,犒劳池清台那饱受荼毒身体。
吃完饭后,池清台躺在沙发上发呆,身体依旧有些不适,连他平日里从未设想过肌肉都开始酸痛。
谢疏慵力气很大,抱得池清台骨头都有些疼。但他却几乎是贪恋地沉迷于这种疼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谢疏慵真从未离开他。
池清台仰起头,几乎是急切地吻住谢疏慵唇。直到吻结束,他终于从荒诞梦境中脱离,逐渐恢复正常。
谢疏慵拨开他额前湿润刘海儿,声音很温柔:“现在好些?”
“嗯。”池清台别过脸,情绪过去后理智回笼,让他觉得有些丢脸。
谢疏慵没有调侃或是嘲笑他,只是语气平常地问:“要再睡会儿还是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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