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有些痒,但池清台没躲,只是说:“保护得很好,早长好。”
谢疏慵拿出耳环帮他带上,微凉耳针穿过耳洞,透过镜子,池清台看到自己左耳上耳环。钉子弯成个半C形,外面镶嵌着圈钻石,不太大,但特别闪,18K金材质衬着冷白皮肤,显得人格外严肃冷清。
“很好看。”谢疏慵评价道。
池清台换个角度又看眼,还是有些不习惯:“太招摇。”
他说完,想把耳环取下来,却被人把按住。
池清台摇头:“没有那重仪式感,赶不上也没关系。”
脸颊突然蹭到个微凉东西,池清台有些惊讶地抬起头,这才发现,谢疏慵竟然戴上耳环。
谢疏慵五官硬朗,哪怕带着耳环也不显女气,反而多分锐利气息。不笑时像是□□.大.佬,笑,就变成个多情浪荡子。
池清台抬手,好奇地摸下他耳垂。
谢疏慵没有闪避,只是目光凝视着他:“你笑什?”
走来。他今天穿套黑西装,黑色衬衫黑色领带,配上他身高和五官,格外具有压迫感。
池清台被他看得身体僵,已经做好逃跑准备。
然而预料中“检查”并没有发生,谢疏慵张开怀抱给他个拥抱,声音温柔地说:“清台,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他记得自己生日?
“戴着,”谢疏慵目光中多几分深意,“喜欢看你戴。”
见谢疏慵坚持,池清台终究还是没有取下耳环。反正也不是什大不,等明天出去再摘下就好。而且多看两眼,似乎也没̴
池清台:“笑你像个浪荡子。”
谢疏慵垂眸看他裤子眼,意有所指:“不知道谁比浪荡。”
池清台也不恼,又低头抱住他。
过好会儿,他低声说:“谢疏慵,帮把耳环戴上。”
谢疏慵说可以,右手找到他耳垂捏下:“让看看长好没有。”
难道他是因为自己生日才回来?
说不出是惊讶还是高兴更多,肌肤饥渴症再次疯狂发作,池清台用力抱着谢疏慵,贪婪地汲取着他怀里气息,几乎连灵魂都发出满足喟叹。
过好久他才仰起头:“回来怎不告诉?”
谢疏慵:“怕赶不上,让你空欢喜场。”
此时,墙上时针已经走过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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