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结束?
池清台都还没回过神来。
“疼吗?”谢疏慵扒开他头发看眼。
“还好。”池清台摇头,“就是有点儿热,还有点涨。”
“正常。”阿白说完,又交代他们些注意事项。
谢疏慵沉默两秒,把他带到凳子旁:“坐下,帮你。”
池清台喉结滚滚,有些害怕,又忍不住有些期待起来。
先是定位,消毒,然后谢疏慵戴上手套靠近他耳垂。
要开始吗?池清台心跳加速,有些害怕地闭上眼睛。然而预料中疼痛并未到来,谢疏慵只是轻轻揉下他耳垂。
“别怕,”谢疏慵说,“手速很快。”
自己把他变成这样,不知怎,池清台心中生出几分自豪感,还有股非常陌生占有欲。
他开始庆幸自己之前选择,还好没有让这个穿孔师给谢疏慵打耳洞。
见谢疏慵站起来,阿白好奇:“你另边怎不打?”
“不打。”
谢疏慵摇头,银色小圈耳环挂在他耳垂上,熠熠生辉。
直到离开刺青店,池清台都有些恍惚。难以置信,他竟然和谢疏慵起打耳洞。
直到轿车驶出满是涂鸦街区,进入奢侈繁华曼哈顿。再次进入自己熟悉生活环境,池清台这才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他后天还要见客户,怎就冲动打个耳洞?
谢疏慵垂眸看他,神情晦暗不明:“后悔?”
“谈不上。”池清台摇头。
下刻,
池清台紧张就开始胡扯,脱口而出:“单身三十年手速吗?”
阿白已经噗嗤声笑出来,谢疏慵俯身在他耳边,语气平缓地说:“你不会想现在逗笑。”
池清台抿抿唇,终于不再开口。
耳垂突然有些冰,是镊子夹住他耳垂,紧接着耳垂传来阵刺痛,然后就是火辣辣疼。
再次抬头时,谢疏慵已经取下口罩和手套:“结束。”
“谢疏慵。”池清台突然叫住他。
后者垂眸:“怎?”
池清台抿抿唇,鼓起勇气道:“不然也打个?”
谢疏慵眸色微暗:“你确定?”
“确定,”池清台仰起头,努力不让自己露怯,“你戴起来还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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