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解释,自己为什还在这里。
“久等,”谢疏慵拿件风衣给他披上,声音带着几分满足沙哑,“送你过去。”
“自己过去就好,”池清台解释,“只是不好直接拿你衣服。”
谢疏慵:“下次可以直接说。”
“可你当时在……”池清台顿,接下来话没能说出口。
池清台稍微反应下,这才意识到这个比喻含义。
两个天堂……
谢疏慵刚才帮他时,似乎也碰过他这两个地方……
池清台惊,连忙把书扔回去,仿佛看到什脏东西。是他戴着有色眼镜吗?为什本诗集都在写这种东西?
而且谢疏慵他究竟还要多久?
扇紧闭门,
打开就会破碎”
……
“什是梦想?
个不停地叩打
4;点,清晰地呈现着他罪证。两秒后,池清台绝望地用枕头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擦干净。”脑袋被人隔着枕头揉下,脚步声逐渐走远。
又过分钟,池清台终于从枕头里探出头,听到洗手间里传来水流声。
谢疏慵不在!
池清台连忙翻身下床穿衣服离开,睡袍皱皱巴巴,甚至还有某种不可描述痕迹。他绝不可能以这副模样穿过几十米走廊,池清台想借谢疏慵衣服,但直接拿走又太不礼貌。
“那也可以说,”谢疏慵好脾气地补充道,“不
都过去二十分钟,怎还没出来?
就在池清台准备直接走掉时,门终于开,此时时针已经指向半夜两点,距离谢疏慵进去已过足足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
池清台抬起头,发现谢疏慵衬衫有些皱,手背青筋比平时都要明显。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觉得谢疏慵身上味道,比平日里都要浓。
池清台不敢再细想,连忙说道:“谢疏慵,想借下你衣服。”
现实之门恶汉”
……
“什是肚脐眼?
两个天堂之间中途”①
两个天堂……?
他走到浴室门口,正想喊谢疏慵,洗手间磨砂玻璃门上却出现道剪影。谢疏慵单手抵着玻璃,朦朦胧胧,影影绰绰,能看到他另只手……
谢疏慵他竟在……
意识到对方在做什后,池清台整张脸都红透。这个位置太近,仿佛是正对着他做般。池清台连忙后退大步,脸颊不受控制地烫起来。
他是不敢再开口,池清台深吸口气,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等谢疏慵。海上手机没有信号,他也没有连接wifi,池清台看会儿就把手机丢开,拿过本英文诗集翻阅起来。
“什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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