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渔桂本来只是随口邀请,他上次见面说人家老公八卦,再加上他表舅舅前段时间又和池清台母亲离婚,本以为池清台会下他面子,没想到竟然答应!
周渔桂顿时生出股受宠若惊之情,忙不迭点头:“诶好好好,你忙完通知,出来接你。”
十分钟后,池清台换好衣服,带份珠宝做贺礼上门。
他经常要见客户,家里会备些常用礼品。
女生大多喜欢珠宝首饰,池清台带来还是国外刚发售新款,不算高奢珠宝,但普通人也要花点儿力气才能买到。
“是吗?”谢疏慵没再深究,“可能是被弄丢,毕竟家里也没进贼,不可能真被偷。”
这件事之后,池清台默默降低“偷”衣服频率。
“偷”衣服始终存在风险,而且哪怕他直“偷”衣服,也依旧治标不治本。
气味能在定程度上安抚人,织物能模拟皮肤触感,却依旧不能完全替代抚摸。
他需要找个劳永逸方法。
他眼:“那你怎在家?你身后藏什?”
身后包里藏谢疏慵衬衫,绝不能让人看见。池清台默默把公文包往后挪挪,本正经地说:“有份文件落在这边,过来拿。”
“是吗?”谢疏慵看眼他包,又收回视线仿佛闲聊,“还以为家里进贼,最近丢好多东西。”
“丢东西?”池清台僵瞬。
难道谢疏慵发现他在“偷”拿东西?可他虽然“偷”,但用完后又还回去,不至于真不见吧?
看见礼物,周渔桂女朋友笑起来,开心道:“
这天池清台回到华庭京州,进电梯时,发现里面站着堆装扮夸张潮人,几乎挤满整个电梯。
他正要退出坐下趟,身后突然传来道熟悉声音:“久等,带你们上去……哟,池哥也在?”
池清台转身,发现周渔桂带着个女孩儿走过来。
“相请不如偶遇啊,”周渔桂热情道,“今天女朋友生日,正好在家办party,你要过来玩玩吗?”
池清台本想拒绝,哪怕他没有肢体接触恐惧症,这种吃喝玩乐局他也基本不回去。可不知想起什,他又临时改口:“可以,回去换身衣服。”
谢疏慵点头:“好多衣服都不见,还有些手帕、领夹、袖扣这种小东西,内裤也丢好几条。”
池清台:“……”
这是诬陷!他才没有拿内裤!
说完,谢疏慵又问他:“你有丢东西吗?”
池清台面无表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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