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是明晃晃打他脸。
池仁强脸上挂不住,又开始埋怨池清台:“有你这做儿子吗?瞒着结婚就算,婚后家都不回,这天底下哪有子女结婚不通知父母?”
池清台:“早就带他见过妈。”
言下之意就是没把他当父亲。
池仁强皱眉,还想再说什,池清台冷冷打断他话:“池仁强,你当年做什你自己知道,别逼做更过分事情。”
?”池仁强不满自己被忽视,开始伸手拉池清台胳膊。
还没碰到对方衣袖,胳膊突然被只手握住,头顶响起道沉沉警告声:“池先生,请自重。”
池仁强抬头,对上谢疏慵冰冷眼眸,在狭小电梯里,带来极强压迫感。
池仁强皱眉:“你就是谢疏慵?”
“是,”谢疏慵松开手,不动声色把池清台挡在身后,“和清台结婚有段时间。”
父子二人在走廊里对峙,门外寒风萧瑟,却不如他们二人间气氛冰冷。
池仁强想起今天目,破天荒服软:“好,都过去这久,当年事情你还要追究多久?还有,买城市财富私募爆雷,你先借点儿钱周转呗。”
池清台差点儿没笑出声:“实验室运营不下去时,你又是怎说?”
池仁强明显心虚起来,底气不足地说:“怎、怎说?
池仁强虽然有些害怕谢家长子名头,但又转念想,谢家人再厉害,还不是给他做儿婿?
他跟着二人走出电梯,摆出出老丈人架势:“那你应该叫爹。”
池清台打断他不切实际妄想:“你别乱攀关系。”
“乱攀关系?”池仁强冷哼声,态度高高在上,“你是儿子,他是你丈夫,他不该叫声爸爸吗?”
“池叔叔,”谢疏慵微微笑,他态度依旧礼貌,说出话却冰冷刺骨,“似乎也没听到清台叫您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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