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到,池清台竟然还揪着这件事情不放。看着对方恳请神色,谢疏慵几乎差点儿心软答应。
但最后,他还是守住自己底线。
“抱歉,帮不你。”谢疏慵转身离开,语气沉沉,“心病还须心药医,”
池清台:?
*
谢疏慵被他问住,直到汽车驶入停车场,他这才说句:“池清台,没有你想象中那好。”
池清台:“没觉得你是个好人。”
谢疏慵知道池清台没有听进去,他下车落锁,回头对身旁人说:“陪吃个夜宵吧。”
池清台没有拒绝,正好他也饿。
谢疏慵在医院时就点外卖,他们回家后正好送达。
有些好奇:“那你上次从国外回来……”
“那次是去非洲当无国界医生,”谢疏慵说,“你摸到那个颅骨,就是酋长送礼物。”
池清台:“……”
回忆起第次见面,池清台有些感慨:“当时真被吓到,又是人骨又是手术刀,还以为你是什变态杀手。”
“那你还敢和相亲?”谢疏慵反问,“不怕真是什变态?”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心病心药?这是在嘲讽为什不去看心理医生吗?”
次日,心理咨询室,池清台破天荒在医生面前失态。
对面孟舒却笑,她从来没见过池清台如此鲜活模样。对心理治疗来说,病人情绪激动
不知是不是太饿,这顿外卖吃得尤为满足。
池清台吃完外卖,人都走到楼梯,又突然折返对谢疏慵说道:“没把你当个好人,但你至少救许多人命。”
谢疏慵:“每个医学生入学,上第堂课就是敬畏生命。”
池清台仰头看他,很不明白:“既然你可以救别人,为什不愿意医治?”
谢疏慵心情再度复杂起来。
池清台摇头:“不管外界传言如何,只相信自己判断。至少在接触过程中,你不是那样人。”
谢疏慵没有说话,过会儿才说:“也可能只是假装好人。”
池清台:“人心都有黑暗部分,能够假装好人,就已经比大部分人都要好。”
谢疏慵挑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以为你是注重人物内心人。”
池清台反问:“可人心隔肚皮,你怎能确保可以看透别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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