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疏慵每天都会让人给他送午饭,偶尔是谢疏慵做,偶尔是阿姨做。池清台只要在公司,都很给面子吃完。
今天午餐是阿姨做三菜汤,池清台吃完后把餐盒收好放到旁。
“老板,”周秘书进来提醒他,“您两点和王氏集团老总约见面,可以准备出发。”
“走吧。”池清台起身,披上周秘书帮他取下大衣。
王氏和杉盛资本是长期合作伙伴,每年有固定投资额度。前几年签约都很顺利,今年合约却拖再拖。
既然被猜到,池清台也不再隐瞒,点头道:“那你答应吗?”
“抱歉,”谢疏慵摇头,发自内心地道歉,“不能答应你。”
池清台静默瞬。
谢疏慵别过脸,副痛心疾首表情:“们只是协议结婚,不希望彼此牵扯太深。”
“好,知道。”池清台点头,没太往心里去。谢疏慵没有帮助他义务,拒绝他也是很正常反应。
谢疏慵来这个下午,池清台办公室门开开合合,简直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池清台回答个又个不痛不痒问题,心头疑惑:今天怎这多人来找他?
直到有个人进来,嘴巴里在问他问题,眼睛却刻不停地往谢疏慵身上跑。
“……”
池清台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人都是来看谢疏慵。他开始赶人,谢疏慵却说他还有事要说。
王振勇第次让儿子来打发他,第二次又说去国外,这是他们第三次约,根据王振勇爱好约在会所打麻将。
“哎呀,池总来?好久不见啦!”池清台走进包间,王振勇就站起来,满脸热情地冲他伸手。
池清台也不甘示弱,微笑道:“被您放两次鸽子,还以为这次也见不到王总。”
“是错,自罚三杯,”王振勇满脸愧疚把他带到座位上,又解释道,“前两次实
对方如此镇定,谢疏慵反而有些不是滋味儿,他又补充道:“虽然这件事无法答应你,但你别事情都可以找,会尽量做到。”
“用不着。”池清台兴趣缺缺。
既然无法治病,再和谢疏慵相处就是浪费时间,他会从别途径解决问题。
而且他实在太忙,年关将近,各家都到年底结算时间,杉盛资本和实验室工作加起来,池清台忙得像是个陀螺,每周两次心理咨询都推迟,周末也没时间休息,还有各种投资峰会等着他。
这路忙下来,他和谢疏慵几乎有小半个月没见面。
池清台拾起他那为数不多耐心:“什事?”
谢疏慵沉默半响,这才认真道:“你想法都知道,给过生日,又把这当做生日礼物送给……”
池清台有些意外:“你都知道?”
他确实想让谢疏慵配合自己做系统脱敏疗法,但他还没跟谢疏慵提这件事呢。
不过转念想,谢疏慵有医学背景,又在飞机上帮他处理过次恐慌症,而且之前还怀疑过他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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