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池清台掠过
池清台哪里看不出谢疏慵脾气,但他偏偏不惯着。他抬起头,神情淡淡:“这不是怕你说,你不给外人包扎?”
谢疏慵:“……”
他果然还记着自己那天拒绝他事情,其实他后来把蛋糕都吃,味道非常好。只是他不会把这告诉池清台。池清台本就对他抱有别样心思,要是听到这误会就不好。
谢疏慵自知理亏,没有反驳。
他半蹲在池清台面前,动作轻柔地替他清理伤口。
“不是什大事,”池清台喝口热汤,随口道,“不小心被纸划破。”
谢疏慵又看眼,但没再追问。
吃完午饭后,池清台收拾好餐具,去洗手间洗手。他办公室有个小套间,囊括间小卧室和洗手间,他偶尔加班太晚,都是直接睡在公司。
池清台洗完手出来,因为要贴创可贴,就没戴手套。
这是谢疏慵第次看见池清台手。和他本人样清俊漂亮,常年被手套遮挡皮肤呈现出半透明白,只有关节处透着淡淡粉色。条条青色血管埋在皮肤下,像是某种独特印记。
确实饿,懒得继续追问,埋头吃起午饭。
谢疏慵心情时间有些复杂。
自从他那天拒绝池清台后,池清台就躲他整整周,甚至连周末都没有回来过。
谢疏慵无意给自己洗脱,但确实是他伤害人。
可他给不池清台多余感情,只能从别地方弥补他。
纸划破伤口能有多严重?谢疏慵偏偏不厌其烦地消三次毒,贴创可贴时也严肃得要命,仿佛在做什手术缝合。
个小伤口折腾足足几分钟才完事儿,池清台活动下手指,拉开抽屉把剩下创可贴放进去。
也就是这时,他看到抽屉里万宝龙礼盒。
生日那天没送出去,后来就被他放在抽屉里。刻谢疏慵名字,他用有些不适合,送人也送不出去。正好现在谢疏慵在这儿,池清台把东西递给他:“给你。”
谢疏慵看眼,心中诧异:“什?”
池清台抽纸擦干手上水分,他伤是右手,左手不太方便上药。
“周秘书,”池清台叫人,“过来帮下。”
周秘书得令,连忙走过来。还没碰到自己老板,就被只大手拦住。
“来,”谢疏慵转身,拿过池清台手里棉签,神情有些不悦,“专业医生就在你面前,你还要找个外行给你包扎?”
突然躺枪周秘书:“……”
“你胃不好,记得按时吃饭,”谢疏慵叮嘱道,“以后有时间会给你做饭,没时间就让做饭阿姨做好给你送来。”
“不用,”池清台不想这麻烦,“行程不固定,在公司时间不多,而且周秘书也会提醒吃饭。”
话音刚落,周秘书推门进来,手里提个购物袋:“老板,创可贴和碘伏。”
池清台扬扬下巴:“放桌上吧。”
谢疏慵这才注意到池清台不太活动右手:“你手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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