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摇头,主动后退步:“谢先生多虑,你之间不需要这种解释。”
几乎是直白地要和他划清界限。
谢疏慵心头沉,又补充:“不想在你心里留下坏印象。”
池清台看他两秒,轻笑出声:“谢先生说笑,你不过萍水相逢……”
“想和你结婚。”谢疏慵打断他话。
紧,过两秒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抬头冲谢疏慵礼貌笑:“恭喜。”
谢疏慵解释:“那天相亲不知道是你,不然也不会让你等这久。”
他没有提起那天急症手术。
那天中午市医院引来个急症病人,在车祸中被戳穿心脏,状况惨烈。本院处理不,但患者又身份特殊不得不救。最后,市医院院长出面,邀请谢疏慵过去做飞刀手术。
谢疏慵连轴转24小时,上台手术都没来得及缝合,就被人急急忙忙叫过去。
池清台怔,几乎是茫然地抬起头。
谢疏慵已经继续说下去:“是外科医生,工作不规律,会经常熬夜加班,手术时也无法及时回消息,偶尔还会去海外出差。除此以外,可以承担婚姻所有责任。”
谢疏慵目光落在他身上,严肃而认真:“如果这些你都能接受,那们可以试着结婚。”
虽然手术成功,但他也足足迟到2个小时。
是他放人鸽子在先,现在提起手术,反而显得他是找借口,没担当。
他没再说话,只是固执地站在那里,注视着池清台。
池清台同样不觉得有解释必要。无论怎解释,结果都是样。
但他修养不会让他出口伤人,他骄傲和自尊也不允许他继续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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