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没有回答,谢彦只当他是随口说,没想到很快谢疏慵又问:“他为什会出来相亲?”
“谁?”谢彦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谢疏慵:“池清台。”
“应该是缺钱,”谢彦手头有点儿闲钱,最近和朋友合作做投资,算是池清台半个同行,“这几个月都听说他在融资,但直拉不到人。”
说到这里,谢彦有些感慨:“他那骄傲个人,如果不是走到穷途末路,也不会出来相亲人任挑选。”
谢疏慵突然抬起头:“穷途末路?”
“是,他最近情况不太好过,”谢彦点头,“池清台母亲得种罕见病,市面上没有治疗药物,他就自己搞个制药实验室。哥你学医应该也知道,研发新药这玩意儿可是个无底洞,动辄几亿几十亿成本。他这几年里往里面投不少钱,还没看到任何回报。”
“不过哥你打听他做什?”谢彦说完,有些好奇,“你之前不都对相亲对象不闻不问吗?”
“没什,”谢疏慵神情淡淡,“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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