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宰之前问问,怕宰时候不方便,有人拦。
岑羽心道,放心,不拦,他从来只承诺替原主完成那四个心愿,可没仁心到还要替原主尽孝。
再者,这位鬼王爹显然早通过某些途径知道妆奁是亲儿子要,就这样,他也不直接现身,反而以妆奁做诱饵,在‘替人完愿榜’挂单。
岑羽想,这位鬼王爹能从个只会孵蛋儿子身上图什?
总不能他手
岑羽扭头往他那里看眼,冲他招手。
你个傻老虎,跟上大部队节奏可以吗?
这情商,难怪怎追都追不到人。
飓风渐渐弱,最后刮做阵风,飘进林中。
岑羽他们四个人头人脚、人左人右地围着躺倒崇舟,或动手或用术法或用意念翻捡着这鬼浑身上下每个角落。
那崇舟却如同赶着寻死,获救还要在半空扬声:“不是,不是毕月,是你自己!”
落地,朔悦飞快地对岑羽道声对不住,照着崇舟后颈便是个利落地手刀,直接将人敲晕过去。
岑羽看看远处飓风,看看近前场景,挑眉:明明是他主场他戏,怎忽然成别人舞台?
沧沉也拿回小木牌,抓在手中,看看:送出去聘礼竟然还有回来道理。
下刻,岑羽和沧沉同时不见。
红润面孔,如今脖子和条鬼命在若白手里攥着,面孔瞬间灰白。
但他眼神里没有半点惧怕,还笑笑,嗓子发不出声,便传音道:“这多年,白虎君还未想通吗?”
掐着他脖子手越来越紧,脖颈上青灰色经脉爆凸。
崇舟:“当年真正杀毕月,不是递刀,也不是毕月自己,是白虎君您啊。”
若白神色如寒潭,眼中赫然有不似平常戾气,这些晦暗情绪召唤来深渊中四溢阴戾,在附近形成个飞卷飓风。
连绿奶龙都醒,被大青龙使唤着,拱进崇舟黑袍中。
边找着,四人还聊起来,就跟围着张桌子在相互搭手地做菜似。
若白抬眼看岑羽:“他真是你亲爹?”
这上手就翻自如,这爱咋地就咋地、直奔找妆奁态度,可不像个自幼失怙好不容易再见生父亲儿子该有神情。
岑羽却理解错,以为若白这问,是想找到妆奁下刻便徒手将这鬼王宰。
朔悦低头,但见岑羽拉着沧沉在晕倒崇舟鬼王身边蹲下,边往崇舟身上看着,边对沧沉嘀咕:“搜搜看,要是妆奁在他身上,直接拿。”
什聘礼不聘礼,麻不麻烦?
能直接动手干嘛费那破事走流程?
朔悦也跟着蹲下来。
只余若白沉浸在他自己情绪中,独自站在飓风之前。
见那飓风,朔悦赶紧回神,对沧沉和岑羽冷静地说道:“妆奁还在鬼王手里。”
白虎神却快要将那鬼弄死。
何况那还是岑羽生父。
沧沉出手。
他没有管情绪失控若白,而是将崇舟从若白手里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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