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你聊,得继续跑路。”
没错,岑羽刚从不拒山回来,
岑羽嗑着瓜子,叹:“从今往后,真是彻底坐实‘天界男妲己’名声。”
朔悦哈哈直笑:“那你们玉露台‘榕树下’,怕是得常年脱销,小周殿官嘴巴都笑咧吧。”
话锋转:“只可惜近来不在,不能瞧瞧你新孵小花。”
小花此刻正绕在岑羽头顶截树枝上,拿自己龙脑袋顶榕树叶子。
岑羽忽然想起什,对朔悦道:“对,最近也要出趟远门。”
岑羽嗑着瓜子,站在后院大榕树下,传音与如今正在跑路中朔悦聊起这事。
朔悦反而道:“这便是你多虑。天界不是凡尘,点绯言绯语,能耐至高无声龙神如何?”
“何况这天界如今有几个活得有帝君久?天君都是代代更迭换人。”
“眼下非议,要不多久,天界连仙人都不是这波,还能嚼什舌根。”
“帝君显然很清楚这些,也不会在意这些。”
沧沉个“滚”字,再亲自陪着岑羽在瑶池拿宝物喂鱼,天君终于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他为什会被耳提面命,到底又妨碍龙神什。
都说天君最是刻板、死守教条,原本他醒悟便醒悟,万没有因此去同沧沉致歉道理,毕竟这天上没有哪条天规写着“妨碍龙神谈情说爱,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但说到底,命与权位才是最重。
在这些面前,再刻板天君,也得低头。
只是谁也没想到,他竟卸头冠、玉带,去到幽明殿门前跪着。
朔悦:“怎,你也要跑路?”
岑羽心道原本他还真计划过,“不至于,是沧沉要出去办点事,觉得放个在天界孵龙也挺无聊,便准备把起稍上。”就当度假。
朔悦啧啧两声。
岑羽揶揄:“你若是不跑,倒也能让白虎神带你去哪里玩玩。”
朔悦磨牙:“你这是要命!”
朔悦想想,以他自己解,说道:“要是没猜错,天君不来跪,帝君也未必想得起来让他跪,天君这趟真来跪,帝君见,怕不是要天君认认真真、端端正正把这趟跪彻底。”
岑羽哭笑不得:“还真被你料中。”
天君这跪,沧沉格外淡定,他还亲自去到幽明殿门口,众目睽睽下,对天君说,他已经感知天君认错悔意,但只是这轻轻松松地跪着,不足以表达天君内心真正诚恳。
为令天道都看见天君诚恳,沧沉:“本君便助你这回。”
说完,招来几朵云头,罩着天君,风雨雷电轮番上阵。
这跪,跪惊全天界。
岑羽也惊。
他心道天君这是只给自己活路,不想他和沧沉在这天上好过,还是真蠢?
不提别,他堂堂天君,这跪,不是公然留下话柄,让人非议龙神吗。
今后别人聊起,可不止会说龙神与岑羽君如何如何,还会说龙神为岑羽君,把天君都给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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